「当然是好的,翡翠最衬您的肤色。」
比划着名比划着名,老太就把耳坠丢了回去。
「你说说,她的心怎么就这么软?到底是随的哪家菩萨?优柔寡断。」
竟然还要她出手去警告那一家老小。
「可能是像……前太太?」
「哼,」薛盈玉不屑,「陆筝分明是跟我一样的人,倒是学了她我最看不上眼的那点。」
「您也是不希望小姐走你们的老路。」
管家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小姐很开心。」
「我倒是希望我死了以后她也能这么开心。」
大抵是年纪大了,薛盈玉难得话多。
「让她相亲也是想给她找个各方面好拿捏的,那个姓齐的不是软弱好掌控的性子。」
他爷爷奶奶在职时是出了名的高风亮节,他母亲父亲在当地政府也是为人称赞的好党员,姥姥姥爷是警察出身。
一家子不畏强权的伟光正。
他齐宿还能是颗孬笋?
从他自小救人慈善的名声,到他拒绝不知多少成名的潜规则,多少次文化院给的机会,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个贪财喜权的主儿。
强个性,唯本心行动,无欲无求。
这种人最是难搞。
薛盈玉感到头疼。
然而齐宿还真就是好竹里出的『孬笋』,他好色地扒着薛知恩不放,说脱了裤子放他怀里好给她暖暖。
薛知恩:「……」
死变态!
在薛大总裁的休息室这条狗脱掉了她的西装长裤,薛知恩拉着没什么弹力的深色衬衣拼命往下挡,警告他。
「我跟你说,这是公司我不会跟你乱来哦。」
齐宿故意道:「可是脱裤子的时候你也没阻止我啊。」
薛知恩咬住后槽牙,恼羞成怒的模样像要下一秒就扑过来咬他喉咙。
齐宿好笑,拉过毯子裹住她的腰,手臂撑直,亲吻她紧绷的唇。
「我真是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没人能懂,她厌恶地瞪着他,只看他丶只有他的眼神,多么让他入迷,多么让他想要沉溺其中。
咳。
「这雨怎么还不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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