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往我身上装定位器了吧?」
「没有,」齐宿笑,往她颈里埋,唇要亲不亲地蹭着她散发馨香的血管,「你忘了我是你的狗吗?我能闻着味。」
狗不会控制她。
狗只会围着她嗷嗷转。
薛知恩觉得他不像狗。
分明是鬼。
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鬼。
那湿粘火热的视线时时刻刻缠连在她身上。
要不是确认他很多东西都是突热的,薛知恩还真以为他早就死了,现在抱着她恨不得塞进胃里的是什么色中饿鬼。
他没问薛知恩到医院做什么,他在她的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在远处看着了。
她没有亲自上去探视让他很开心。
「你一会儿有空吗?」他问,「家里没有鱼了,菜也快没了,你陪我去趟市场好不好?」
薛知恩不回他,声音没多少情绪。
「你没感觉你最近很大胆吗?」
瞒她,跟踪,还有不再控制的蓬勃欲望。
他以前多少会克制下,最不济也要装装样子。
齐宿胸腔在震动,手早就不老实地去跟她空着的手相扣,充满甜蜜地说。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啊。」
家养的狗一旦惯起来就没边了。
经过一步步的试探,齐宿发现她对他的容忍程度比他幻想的还要多的多。
她爱他。
嘿嘿嘿。
就算在人流密集的医院门口,他要在车里跟她做些什么,她也不会反抗的。
顶多不轻不重地骂他几句,爱抚一样打他几个香香的巴掌。
还是会亲他,抱他,纵他。
想着,男人宽大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薛知恩看着他,确实没有反抗,反而为了让他顺畅点放下了工作用的平板,任他动作。
猜想实现。
这让本就理智崩盘的男人更加兴奋,燎在她后颈的呼吸烫人。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揉着她的腹部暖,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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