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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这个冬天的不是金色的阳光 而是那鸿微微的笑(第2页)

看着台上神采飞扬的甄亦凡,台下的林依婷也是无比的欢喜。潜意识里,她好希望这个山里来的孩子,这个几周来一直忧郁的男孩子,此后一直就这样充满阳光和激情。她也奇怪自己那一刻的心里。按讲她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更不是一个主动关心别人的人,尤其是面对一个男孩子。自小严谨的家教养成了她认真内涵的

性格,极少主动去招呼别人,也不愿有事无事麻烦别人。每次宿舍里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时,她都只是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有时她也笑笑表示赞许,却极少插话参与大家的话题。以前未同桌的时候她就听到班上一些女生议论这个男孩子的诗词,听说写得很纯情,有一些也写得很大胆,有些青涩的果子之类的词语夹杂其间,让这些情窦初开的女生听了脸红心跳。就是同桌后,开始两个星期,两个安静的人也几乎没有搭过话,各忙各的。甄亦凡经常陷进了那些书山海洋中,很多时候陷入诗歌中那种虚无飘渺的想象里。而她则一如即往是家中和学校里的那个乖乖女,认认真真地听老师讲课,认认真真地记笔记,就是自习时间也是认认真真地预习课文复习功课,有时也会从图书馆借几本《读者》《知音》之类的杂志打发时间。两人犹如互不搭界的两条平行线,即使偶尔打个交道,也只是两句淡淡的闲白话。

闹到现在,林依婷也没弄明白自己那天晚自习后怎么会在桔园里拦住他讲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天下午,她看他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像在考虑着某件事又久久定不下来。待他下课后从他的书桌上看到草稿本上写着几个字,“文学社”,写了划去,划了又写,如此反复几遍。“可能是为了文学社社长竞选报名犹豫不决吧”林依婷猜想。班上严琦同学早早报了名还叫大家抽时间一起到大礼堂为她鼓掌喝彩造声势呢。“是不是推他一把?”。下自习后,轻轻合上书,她转身离开教室,在回寝室的路上,凑巧遇到围着桔园转圈子的他。路灯下,看到他愁眉不展的那一刻,她的心突然软了下来,赶上去拦住他顺口就讲了那么一句,或许,她只是希望这个同桌男孩脸上多点阳光,眼神里少些忧郁吧。

少女的心思啊,谁又能明白?其实林依婷可能自己也永远无法明白自己矛盾的心理。少男少女,哪个心中没有一个梦呢?哪个又不想引起同龄异性的关注或者送上一份异性的关怀呢?只是她从小父母看管得严,很少和同龄人玩,长期下来,一时遮盖了她少女的心性罢了。而少男少女的心性,又怎么会永远的被遮盖呢?这些天性,总会在年青的时候找个机会冒出来的,无论它是以隐性的还是显性的方式。只是林依婷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小小的举动,一个善意的帮助,会给她今后的校园生活增添一点点小小的麻烦和一些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

甄亦凡最终还是没能选上文学社长,不过他排在第2名加上充当评委的老师和学生会、团委干部都认可他对文学的爱好与热情,一致同意他担任文学社社刊《莽草》的主编。

自负责文学社刊《莽草》主编后,甄亦凡的时间更忙碌了,课余时间常常泡在文学社办公室里。但他与林依婷的交往却也逐渐多了起来,早读时,去食堂吃饭路上,下课回宿舍,常常在一起,话虽然不多,却再也不象以前那样是两条互不搭界的平行线。

冬天里,尤其是临近年关,学校在郊区,供水时有紧张。等学生下晚自习回到寝室时常常遇到用水高峰。劳二班男生还好,住在一楼,尽管水压低也能有水洗漱,而住在五楼的女生就经常遇到停水。这时男生就可以大显身手了,经常帮女生送水上去。有的人对人“一帮一”,有的一个寝室帮一个寝室。每次甄亦凡都会第一时间去接一桶水,然后送上去给五楼的林依婷,从不需要提醒。面对这个同桌的好心帮忙,林依婷也接受的很是自然,每次都会微微笑着轻声道谢,轻柔的语音,如春风拂过,润物无声。

甄亦凡和几个刊物编辑又忙了一个周末,终于在寒假前把《莽草》复刊号搞了出来,从复社到复刊号面世,中间也不过个把月时间。社长严琦主要跑学校和外联,甄亦凡带着两名责编的唯一任务就是放假前出一期社刊,也就是《莽草》复刊号,文学社能不能打响头一炮就看他们三个人了。在一楼大厅公开栏发布征稿信息后,稿件雪片一样飞往文学社办公室。学校语文年级组的老师也很支持文学社工作,从平时的作文中选了一批范文交给文学社编辑部,几个老师还投出了自己的散文诗歌以实际行动支持文学社复刊,学校校长也亲自题写了刊名《莽草》。社长严琦又跑了一趟市委宣传部,跑来了首任社长现在省内小有名气的青年作家梁韶书的小说《烟》作为小说头条为期刊增光添彩。将近个把月的时间甄亦凡作为主编,和两名责任编辑课余时间基本上都泡在编辑部。就是晚自习也大多在这里,精心挑选优秀稿件,历经先后三次才最终优中选优定下版面所用稿件。关于稿件选用他确定了一个原则,尽量用普通学生的自投稿件,以唤起他们对文学的热情和对刊物长久办下去的支持,老师和文学社编辑限1篇。他自己则只选了一首很短的诗歌,是上周《星城晚报》副刊刚刚刊出的《父亲与犁》“…年老的父亲佝偻如墙角,那把陪伴他一生的犁一头驻在地上一头任旧翘首远望”。还特意选用了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学长的散文《拨动心弦的往事》

“那些日子里,雨总是下个不停。蒙蒙细雨最易勾起人们对往事的回忆了。于是我打开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锁,那个屉子里,珍藏着我的学生时代。

工作以来,跌跌撞撞,潮起潮落,经历了许多世俗客套,也习惯了社会上的人情冷暖。一颗心,渐渐地在日复一日的言不由衷中麻木了,再激不起点点连漪。

从不曾想起那把锈迹斑斑的锁,从不曾想到那把锁里珍藏着许多美好的往事。倒是那次患病在家休养,耐不住寂寞,一幕幕往事诱惑我打开了那把锈蚀的锁。

怎么也没想到屉子被老鼠从背面咬了个洞,里面的信件、照片、以及打封的日记本被老鼠咬得丟胳膊断腿的。幸运的是文字图象内容大致保全了下来。于是那段日子,以及上班后的许多日子里,我的生活亦多彩起来。点点喜悦,点点遗憾,往事一扇扇打开,眼前又有了一个明丽的世界。

最花费心思的莫过于筛选、珍藏这些信件和照片了。刚毕业时一古脑儿锁进了这屉子里。而现在,要一一筛选了,一张张编号,一张张在背面写提示。人的一生,是不可能将所有的往事都留住的。我们只能珍藏其中的一部分甚至点点滴滴,只要这些星星点点的提示能在某个时刻唤醒我们心底还不曾沉睡的记忆,这就够了。费尽心思,我最终决定将其中的一些当作今生最重要的物件压进随身携带的箱底。我明白人生不可能生活在往事中,但我坚信人的一生是离不开许多美好的往事的。失恋者都有种感觉:失去了才觉得珍贵。其实这不仅仅适用于分手的恋人,也适用于一切逝去的美好的往事。

诚然,有许多人不会如我一般处心积虑地珍藏这些往事,但即使在无意中,他们亦在心底深处珍藏了许许多多美好的记忆。为什么人们往往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失落感,为什么许多人往往身处闹市却感到莫名的孤独,除了逝去的美好的往事,还有什么能引起人们的如此感触呢?

我不否认,人们往往只是无意中想起过去的往事,但我亦不后悔,自己花一番心思去珍藏曾经的美丽。我想,或许

我们用一生来珍藏,往往只是为了那个拨动心弦的片刻吧!”

组稿、打印、校对、刻钢板油印成册。当看到那一本本厚实的还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册子时,几个人不禁拍手相庆。一个月的努力,终于看到了成果。他们迫不及待地把这些小册子分发到学生科和学生会、校团委和各个班级,让全校师生共同来分享这份喜悦。严琦社长还给本市其他几个学校文学社也邮寄了一份,相互交流学习。

寒假很快就来了,由于宿舍楼无人看守,防盗措施也不是很安全。所有学生的物品都要搬到教学楼去存放在教室里。一些女生这时就需要男生帮忙,棉被尤其是皮箱之类的重物女生自然搬不动。有一些男生留下来帮助女生,也有不少男生自私地搬完自己的东西占个好位置后就走了。一个上午,甄亦凡接受老乡欧阳的邀请,帮她们寝室几个女生搬运,最后才帮林依婷搬。她上铺的李佳星告诉甄亦凡“先前有男生要帮她搬,林依婷谢绝了”,她觉的甄亦凡会来帮她的,没有为什么,只是凭感觉。林依婷自己将一些开水瓶、洗脸盆之类的小物件搬好,只有几件搬不动的东西等着他。甄亦凡右肩扛着皮箱,左臂夹着棉被,搬到教室时,林依婷正在那里等着他。

临走时,她找他要几首诗。他工工整整地抄了几首自认为还可以的诗歌,给了她。

一切准备妥当,再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没遗漏什么。王磊背着背包上了五楼,去502宿舍接段羽菲。他们是老乡,同是郴州地区的,一个宜章县,一个汝城县,都没有火车站,要从星城坐火车到郴州站下车后再转汽车才能回到县里。从郴州到宜章县城大约2个半小时,到汝城县城则要差不多5个小时。学校为返乡的学生统一订了火车票。去郴州的是从北京到广州的过客站,星城和郴州两头都不是起点站和终点站,自然就没有座票,只能上了车碰运气看车上有空座位没。从星城到郴州要八个小时,到站差不多半夜了。几位老乡约好同行,一路上也相互有个照顾,同行的还有王浩,三个人结伴而行。

王磊到五楼找到段羽菲时,她已打点好行李,也不多,就是一个背包,鼓囊囊的感觉应该很沉。王磊一手拎起包催段羽菲赶快走。这一趟校车送学生去火车站,王浩早已在车上等着他俩。等他俩挤上校车时,车上早就挤满了同学,校车门也“哐当”一声关紧了,车子点火启动。“来这里”王浩喊他们,他用牛仔包为他们占了一个座位,“你坐”挤到王浩身边后,王磊把两个包都放上了行李架,就站在段羽菲边上,挡住那些站着的学生,怕他们因为车子的晃动撞着了她。

在火车站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火车才姗姗而来。检票员一放开闸门,长长的队伍一踊而上,大家都争抢着跑上前去,想早点挤上车,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抢到个座位。王浩跑在最前面,三人也没有往票上的车厢号去,反正又不是座票,先挤上车再说。临近年关,学生、打工返乡的农民工特别多,车厢门前都挤满了人。王浩也顾不得排队了,看到火车一扇窗户开着,他手脚并用像一只灵巧的猴子爬上去直接翻进车厢。翻窗而入的也不止他一个,很多人都是那么上车的。他翻上去后,恰巧下面是一个座位,就伸出双手接王磊的行李。段羽菲一个女孩子却不方便爬上去,王磊弓下身子,叫段羽菲直接踩在他的肩膀上,站直身子托起她,车里王浩接住她一只手往里拉,段羽菲另一只手攀在窗沿上,下面王磊用力顶,终于挤进了火车,过后王磊也很快翻过窗子挤了进去。两个男生叫段羽菲先坐那个空座位,他俩奔着车票上的9号车厢去看看那边挤不挤?有没有座位?

车子启动了10几分钟后,王浩过来取王磊和段羽菲的背包,告诉她那边有一个座位,王磊先占着,他将两人的行李送过去后又返回来了,叫段羽菲去9号车厢,王磊在那边等着她。9号车厢比起先前的车厢看起来人少些,没那么挤。大部分乘客都先入为主地跑火车两头去了,以为两头人少些,殊不知反而让中间的车厢落了个空。这个车厢大部分是学生,有株洲的,有郴州的,当然更多的是广州终点站的。和段羽菲一排的也是学生,一男一女,两人往里面挤了挤,示意段羽菲再挤进来一点,这样也可以让出半边屁股的位置让王磊坐。王磊也就将就着挤了下来,不过坐半边屁股也实在不好受,半个小时后,他干脆站起来伸伸懒腰,站在走道上,让他们三个人坐自然宽敞些。窗外没有飘雪花,却下着冰冻雨,比起下雪来还要冷一些,火车也是普通慢车没有空调。好在人多相互挤着人气足也不太冷,就是时间久了脚冷的有些发麻,不管是站着的还是坐下的,都会时不时跺跺脚,好像跺掉鞋上的雪花一样跺掉脚上的寒气。有座位的熟识的人在相互聊天,即使不相识的经过几小时同坐也相识了,也有些人在火车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昏昏欲睡。其实这么冷的天气在火车上也不容易睡着,除非是那些实在累极了困泛了的民工。王磊和段羽菲相互讲着自己初中和小时候的故事,这一路上,比起同桌一期讲得还要多些。火车跑了3个多小时,差不多到了下午5:30,外面天也快黑了,偶尔借着路灯可以看到外面慢慢飘起了雪花。段羽菲取出两碗方便面,王磊去开水间泡好了,两人一人一碗权当晚饭。

到郴州还要5个多小时,估计到站也半夜了,段羽菲站起来换王磊坐,王磊也没客气,站了3个多小时也很累,就坐了下来。不过只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就站起来让段羽菲:“我歇好了,你来坐”“我不累,还站哈子,你好好休息哈”段羽菲推让着。看他们相互推让着,这时中间的男生站了起来“都是老乡,我也坐了这么久都有点麻了,想走一走,你们坐下来休息哈吧!”他说完从中间挤出来空出一个座位,“谢谢老乡!”段羽菲感激地道谢,也就顺势坐下来。也可能是女生体质弱些,也可能是确实太累了,段羽菲坐下没多久就靠着座椅后背睡着了。或许是感觉到冷吧,王磊看到她的身子缩成一团,就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他站起来用目光示意那位好心的男生坐下来,他要活动活动,有点冷。他双掌一拢哈了口气,站在座位上从上面的行李包里取了件薄棉衣穿在身上,还是有点冷,就在车厢里来回走动着,这样不停地运动,身上也暖和些。

晚上十点多钟,段羽菲醒了,她从一个长长的梦境中醒过来。先是好像走进了漫天飘雪的天地间,眼前白茫茫一片,浑身冷的打颤,后来有人给她搭了一个温暖的帐篷,挡住了寒风也挡住了雪花,身上慢慢的暖和起来,就那么在暖洋洋的感觉中睡了一个长长的觉。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了身上的军大衣,转头却没发现王磊的身影,刚想问问旁边的老乡,却一眼瞥见不远处在车厢里来回走动着的王磊。一瞬间,她的心在这冰冷的东厢里变得暖和柔软起来,她强忍着眼泪跑上去把军大衣披在了王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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