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竟酿成如此大祸!
此案一出,县尉与吴颉及相关人员皆被押入刑部大牢。
齐王侧妃得知消息后,整日以泪洗面,身体愈发虚弱。
这日,
楚王妃与齐王妃来到宫里,说起这件事,沈良妃怒声警告道。
“将吴氏给我看好,烨儿如今远在云麓,无暇顾及京都,如今吴颉之事已经定罪,若是再闹出什么乱子,本宫定要她的命!”
齐王妃连忙点头称是。
楚王妃犹豫片刻,试探道:“最近陛下娘娘心情烦闷,臣妾要不先将稷儿接回去吧?”
沈良妃看着楚王妃叹气:“你也知道本宫烦闷,稷儿如今是唯一能让本宫舒心些的人了,你竟也要将他带走。”
闻言,楚王妃连忙请罪。
沈良妃挥挥手:“本宫知道你想稷儿,但今日不巧,正是镇北王世子妃出殡的日子,稷儿出宫去找燕家小子去了。”
“镇北王府!”
楚王妃心中一紧,回忆起那夜的惊险场景,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
稷儿,
你不该和燕家走太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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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月过去。
自那日去镇北王府看望燕景权后,慕容稷便被楚王妃严令禁足宫中,硬生生在宫里待得长高了几分。
这日,慕容琬忽然出现在望云亭。她一袭淡紫色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精致的莲花纹样,显得端庄又不失灵动。
慕容稷疑惑:“琬琬阿姐?你的禁足解了?”
慕容琬大步走来,一把将正在钓鱼的白团子拎起,放在石桌上。
“这段时间我表现不错,且近日府里又吵的很,阿娘特别允许我出来放松一日。”
“恭喜阿姐!阿姐抱——”
“等等,”慕容琬将黏乎乎的白团子推开,义正言辞道,“慕容稷,你以后不准再靠近玉青落了,她是天煞孤星,会伤害到你的。”
慕容稷歪头:“玉青落是谁?天煞孤星又是什么?”
见小孩儿满脸疑惑,慕容琬怀疑自己得到消息的真实性。
她再次询问:“就是龙舟竞渡那天的玉青落,你不记得了?”
慕容稷眨眨眼,语气无辜:“人太多了,稷儿没全记住。”
慕容琬长舒一口气,心中暗道:“幸好稷儿没记住,那玉青落命格如此之硬,若是真影响到稷儿,可如何是好?”
她将慕容稷抱入怀中,忽然又想起楚王妃的嘱咐:“对了,你也不要再去找燕景权了。世子妃娘娘如今不在,燕景权怕是要回北漠了。”
慕容稷搂住对方脖子,目光望向远处平静的湖面,语气笃定:“他走不了。”
“为什么?”慕容琬疑惑,“镇北王世子龙舟赛前就回了北漠,如今世子妃丧礼后续事宜已经结束,他早就该走了。”
慕容稷没办法对慕容灼解释太多,只能道:“龙舟赛上他输给稷儿了,过几日就会进宫陪我的。”
慕容琬正欲细问,却忽听一声急促的呼喊:“小世子!”
紫云急匆匆赶来,面上是难得一见的惊惶之色。
她顾不上旁边的慕容琬,径直将手中染血的信件递出,声音哽咽。
“王爷他。。。。。他没了。。。。。。”
慕容稷双目圆睁:“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