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里流淌着清澈的水,透明的鱼蹿游而过,大的带着小的。
白元满睡得不是很踏实,昨天晚上意识挣扎,飘了一丝在梦里,她反复对白青云说:妈,我就要为人妻了。
人还是那个人。
她翻了个身,手指上戴着东西,还有些不习惯。其次,下面传来一阵不适。
她手臂搭在脑袋上,缓缓睁开眼。
人还是那个人。
凌季润盘坐在地毯上,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又恢复双手捧腮的模样,黏糊糊地说:“七点十八,不再睡会儿么?”
其实是没睡够的,但生物钟醒了。
“不睡了。”白元满掖好被子,光洁的手臂平平伸过去,抓了抓他的头发,“像小狗一样,什么时候起来的。”
“不知道,扫了地,洗了衣服,天都还不见亮。”他一样一样的陈列,又把脑袋朝床铺里靠近,“早饭想吃饺子吗?我也包了。”
“好啊。”白元满难堪道,“……你先出去。”
“我给你挑了长裙,鹅黄色的。”
凌季润坐得有些腿麻,他慢慢移过去,将沙发上的一套衣服搬到床边。
挑的时候难免浮想联翩,他在脑海中一套一套的比对。不知想起了什么,最终选了这条裙子。
要不是怕把人弄醒,怕自己没经验,怕穿着睡觉不舒服,他早就给人穿上了。
白元满揪着被子,挡住半张脸,见他走到一半急刹住脚,猛地回头道:“我包饺子的时候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忘记说的是这句。”
“我爱你,看我行动就好。”他挠挠头发说完,穿着鹅黄色衬衫转身。
好不容易等他打开门,结果他又回头了,白元满一副果不其然。
“早安。”她道。
“早安。”他回。
鹅黄色衬衫出门,留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白元满半坐起来,裹着被子,听他扒着门问:“还疼不疼?洗澡后我给你擦过药膏,等一下……”
“不疼!我好得很,你快下去煮饺子吧!”白元满边说边拉搞被子,将整个自己都盖住,声音也就有些瓮。
凌宅很安静,这种安静在昨夜车熄火后就消退了。年轻人躁动的心在燃烧,大雪都浇不灭。
白元满将手上的两杯奶茶奶茶放在床头柜上,房间落着鲜花,和鲜花瓣。
正如他说的,那紫罗兰的裙子被他理所当然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器官在疯长,血液在叫嚣,爱意在滋养。
“三番五次,不是勾引是什么。”
“正常需求。”白元满拉开奶茶外面的袋子,她两手握着吸管。
一时间,房间啧啧声不断,床头的灯迷离恍惚,白元满一边觉着口渴,一边发觉额角流汗。
吸管太粗,凌季润只进了个小口,不太能完全插进去,表面有一些奶茶溢出来。
他只好用手擦过,舔了一下,形容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