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乐一听便明白了刚才这人使劲「作」些什么。
合着她在他心里就是个色中饿鬼,脑子里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自己的男人受着伤不舒服都能下得了手。
她竟不知道他这么能气人。
本来想的是等他腿好了就带他去见家人的,现在她改主意了。
「行,你不是喜欢念书吗,我成全你,也不用坐那儿念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站院子里念,什么时候念够十本书我什么时候让你见家人!」
「现在,回你的住处去。」
再让他待下去,她不知道他嘴里会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江初月也不想说什么软和话了,直接撂下一个硬邦邦的「是」,就干脆利落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就走了。
留沈长乐一人,硬躺着怎么也睡不着。
人是听她的话走的,再叫回来岂不是打她的脸?
况且这种男人就不能惯着,越惯着越容易蹬鼻子上脸。
想是这样想,却不由在心里腹诽,真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瞎听话。
第18章
他都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
由于心里堵着口气,沈长乐半夜里才入睡,导致第二天早上罕见的起晚了。
她睁开眼睛,透过帐子看到阳光洒在窗棂上,明显不是平日里醒来的时辰。
「荷风。」
「殿下,您醒了?」
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守着的荷风走到床榻边。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沈长乐掀开被子坐起身。
荷风一边将帷幔收拢固定,一边回答:「刚刚辰时一刻。」
然后又问道:「殿下,可要让人进来服侍?」
沈长乐点了点头。
很快,穿衣洗漱梳妆的流程就走完了。
下人们端着器具鱼贯而出。
早膳已经做好,正在小厨房中温着,只等人去提膳。
用过早膳以后,一侍女走了进来。
「殿下,江郎君来了,说是要履行昨晚的承诺。」
「来的倒是够早。」
沈长乐轻哼了一声,语气听着怎么也不像是夸赞高兴的意思。
「那殿下,您要见吗?」
「不必了,让他自去履约便是。」
「是。」
侍女应声退下。
「荷风,你派人去一趟宫里,告诉陛下,这几天我不过去了。」
吩咐完后沈长乐迈步向外,却看也不看院子里长身玉立的江初月一眼,径直沿着抄手游廊进了东侧书房,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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