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寒苏醒时,他被人用绸带蒙住双眼,手腕绑起来固定住。
有人掰开他的腿,在狠狠操弄他,身后饱涨中带着些许酸痛。每受一下重顶,被干到敏感不已的身体里,都激出一阵战栗的快感。
不见寒的喉咙中,不受控制地发出暧昧的呜咽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滚烫,仿佛吃了春药一样,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不像话,被人轻轻抚摸,就滋生出无限的渴望。
身体内部的瘙痒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迎合侵犯者的操干。肉穴里被磨得淫水泛滥,阴茎进出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又是一下直击前列腺的重顶,他腰眼绷紧,发出一声惊喘,顶在对方小腹上的性器搏动,被对方握住,指尖碾压龟头。
过度刺激的快感让不见寒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洇湿了蒙眼的绸带。他咬住下唇,用疼痛压抑泛滥的快感,被对方用拇指按住嘴唇,撬开牙齿阻止。
修长的两指沿着齿缝探进他口中,带着少许精液咸腥的气息,夹住他的舌头玩弄。指尖越抵越深,压在他敏感的咽喉,碾得他喉头一阵抽搐于呕,快感在窒息中更为强烈。
不见寒吐出在他口中模拟性器交媾的手指,津液从嘴角溢出来。他重重喘息着,叫出侵犯者的姓名:“……边仇。”
正在操弄他的人,动作停滞了一瞬。
“我已经答应跟你做爱了,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多此一举。”明明身体已经被玩弄得在情欲中崩溃,不见寒仍旧表现得思路清晰冷静,“你有毛病吗,非要把合奸变成强奸。”
边仇的回答是掐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按,性器破开他紧致的肉壁,碾压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被过度打开的身体酸胀难捱,腰身自发痉挛起来。不见寒脚趾猛地扣紧身下潮湿的床单,两腿本能绷起,把对方夹得重喘一声。边仇叫床的声音比在语音通话里还要性感。
“你有这种特殊的癖好?”不见寒舔舐掉唇边溢出的唾液,沉静地问,“喜欢看别人被侵犯受辱的样子?击溃我的尊严,让你很有成就感?”
边仇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毫无温情旖旎可言的接吻,只有破罐子破摔的发泄,和狂乱的占有欲。边仇咬破了不见寒的嘴唇,他尝到血的腥味。边仇在吮取他津液的同时让他无法呼吸,并且狠狠地插干他,把他在窒息中操到高潮。
“嗯、嗯啊……”
射出来的一瞬间,不见寒脑子空白,小腹阵阵抽搐。他从来没有被这么激烈的快感侵袭过,一瞬间竟然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他爽得浑身酥麻,丢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边仇任意地摆弄着他的身体,粗暴地扯开绑住他双手的丝带,和他十指相扣,带着他的手一起残忍地挤压他刚刚射精过的敏感的性器。
快感过激的痛苦让不见寒挣扎起来,滚烫湿软的穴壁收缩绞紧,夹得边仇喘息声哽咽,埋首在他肩窝里。一阵热流激得不见寒浑身哆嗦,边仇内射了他,连续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冲在他敏感点上,把他小腹灌得微微涨起,像是被喂得很饱,吃不下去的精液从阴茎和穴壁的缝隙中溢出来。
不见寒深呼吸着,尽可能地平复沦陷在情欲中的身体被开发出来的快感。他腰腿还在轻微颤抖,基本上没有知觉。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他后穴里还含着边仇没有软下去的阴茎和精液,身体沉浸在高潮的酥软中,说出来的话却冷酷得像庭审上的判官,“边仇,你在迷奸我,这是犯法的。”
一滴灼热的眼泪,掉在不见寒的肩窝里。
不见寒心冷如铁,从来不为苍行衣以外的任何人动容。于可系是他听见了边仇的哭噎声,和苍行衣太像了。他鲜明地记得小时候苍行衣被吓到了,就会把脸埋在胳膊里,像这样压抑地小声抽泣。
他根本见不得苍行衣受委屈,下意识地就伸手抱住面前的人,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对方。
“哭并不能解决问题,”把边仇当成苍行衣的次数太多,他不自觉地代入了与苍行衣相处的相处模式,耐心地劝解,“有话要好好讲出来,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边仇抱他抱得更紧了。不见寒手指插进边仇的发丝里,青年的头发又软又细,手感很好。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问边仇:“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边仇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