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话,一边起身。
吓的朱远立刻快步走到她身边,拥着她的后腰。
“没什么,没什么。”
朱远又说不出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又担心于颖她会不会想着,他真跟这个香玉有什么牵扯。
哎,为此事第一次深感焦头烂额的朱远兀自假装着。
于颖心下处处不得劲,真是奇怪,往常这一回来,就会说又考虑了什么事情得安排谁谁去办,要不就是些兄弟们府内搞笑的事情。
比如这袁凯旋丶白起丶张长胜等等这些将军都特意娶了平民出身的女子,其中的深意她懂,希望皇帝处理冥顽不灵的权贵们不要思考他们。
哪怕是留给后代的家训都是娶妻娶贤,不能纳妾丶有通房。
就这样前朝的权贵们希望扯上新兴的将军们联姻,东山再起,胎死腹中。
致使现在一点儿都不敢阻拦科举的新式改革,反倒还把后代子孙的宝都压了上去,主动的去接触学习,动用人脉进入这些新式的学校。
着可谓是今天的你爱来不来,明天的你费尽周折。
看着于颖不知道想起什么的笑,朱远暗暗打气刚要说出。
正巧这时候去御膳房端下午分量的点心和水果的抱玉和晴玉进殿来,行礼后就直接问道:“参见皇上,娘娘。
这香玉不是给皇上您送汤去了吗?怎么没见她啊???”
门口的魏公公和徒弟一听这话,看着又打起了退堂鼓的皇帝,主动的进殿并且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只是考虑到有孕在身的皇后,说的笼统又轻巧。
这就是一辈子锻炼出来的艺术啊,朱远心下感叹道。
于颖听完后,心下连道怪不得,朱弟的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没有往常那么重,而且发尾出有些湿气,一看就是沐浴过。
宫女想献身没成功,不说这皇宫大内,就说这大户人家,爬床的丫头都屡禁不绝。
魏公公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那个宫女是谁?”抱玉和晴玉就不一样了,话语的恨像是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挤出来似的。
举着托盘的指甲都折断,两人没有一点察觉。
抱玉已经有了点猜测,连忙道:“晴玉,这名字不重要。”
晴玉对上她的眼睛,立刻清醒了些,嘴唇嗡动,没有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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