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诱惑,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让男人的下体高高挺立。
(一看就是老诈骗了。)
我按耐下被扬起的欲望,蹲下身子,试探地触碰一株晶莹的“蒲公英”。
温凉,还带有一丝微不可察阻力。
“这个粘稠度,应该是靠粘液缠住昆虫的类型,你是食虫草吗?”
“Fafa”
银铃一般的声音,依旧听不懂。
视线扫过她的裙下,然后自然地环顾四周的花海。
“很漂亮的花田,这里是你的家吧?”
似乎是奇怪于我的行为,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花海被微风吹拂着,液态的蒲公英扬起微微的雾气,随后消弭与空中。
她的笑颜依旧。
(看样子…应该是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于是我缓缓向她走去,同时右手握住刀柄。
她眨了眨眼睛。
像是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望着越走越近的我,她毫无防备地张开双手,挂着纯洁无暇的微笑,用那小小的身躯,表示欢迎。
勇士拔出了刀。
……
“可笑,这种魔物怎么可能骗得过身为猎人团团长的我。”维萨卡多克口若悬河,同时并指为剑在空气中手起刀落,像是砍掉了猛兽的头颅。
黑暗中的木薯感受到凌厉的风,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正眉飞色舞着的中年男:
“所以,你上了她吗?”
“不是,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刚刚不是说我用刀…”
“所以,你上了她吧。”
“我,我识破了她的伪装…”
“所以,为什么光着身子。”
“…”
团长用手驻着额头,回归沉思者的架势,回归了厚重的沉默。
“…”
木薯吾捂住脸。
(为什么这种人能当上团长…)
他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说了,同时放下一直抬起的右脚,换左脚站立。这儿的池子腐蚀性不强,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获救,只能尽力而为。
他抬头,看向头顶,一个泛着青色的盖子软软地搭在上面,露着缝,依稀撒下微弱的月光,植物形魔物做不到完全的密封,等到天一亮,盖子多少就会打开些,到时候就是机会。
想到这里,木薯调整好心态,开口:
“后来呢?”
“嗯?”
沉思者缓缓抬头。
“为什么后来你会在这里。”木薯吾指了指四周的红色肉壁。
“这…就说来话长了。”
沉思者开始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