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心中冷笑,这宸妃又想搞什么花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丫鬟离开后,时煜回到殿内,墨渊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
「阿煜,宸妃来者不善,你可要小心。」
时煜拍拍墨渊的肩膀,他的手沉稳有力,「放心,我自有分寸。」
时煜来到宸妃宫中,只见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弥漫着一股奢靡的香气。
宸妃正慵懒地坐在华丽的榻上,一身绫罗绸缎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尽显尊贵。她脸上的妆容精致,却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和内心的疲惫。
时翼则阴沉着脸坐在一旁,眼神中透着怨恨。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剑,直直地朝着时煜射来,仿佛要将他刺穿。
时煜看着眼前的这副模样,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了当年那些痛苦的时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翻涌的情绪,这才继续稳步走进去。
「见过宸妃娘娘。」时煜微微躬身行礼,神色平静如水,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
宸妃装得面色随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时煜来了,快坐。今日叫你来,是想向你问一问翼儿的事情。」
她的笑容里藏着几分虚假,眼神中却满是算计,如同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时煜心中早已了然,脸上却装作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时翼?他怎么了?」
宸妃斜睨了一眼时翼,再次直视时煜,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时翼此次遭了罪,说是被人用法术陷害,你见多识广,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她的语气尖锐,仿佛已经认定了时煜就是凶手,此刻的询问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时煜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娘娘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害了时翼。娘娘还是应该仔细想想自已得罪了什么人吧!」
时翼这时忍不住开口道,「哼,原先你在岚南郡我就知道你会些术法,那困住我的法阵到底是不是你设的?」
他怒目而视,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仿佛要将时煜生吞活剥。
时煜却不紧不慢地笑道,「弟弟这可冤枉我了,我哪有那本事设什么法阵。我在灵溪宗不过是学了些寻常的本事,哪能弄出这等厉害的法阵。」
宸妃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灵溪宗学了些什么本事。时煜,你别以为能瞒天过海。」
「娘娘,无凭无据可不能随意污蔑我。凡事都要讲证据,您这般信口雌黄,可不合规矩。」
时煜脸色一正,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宸妃,毫无退缩之意。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时煜见这场谈话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便起身告辞,「娘娘,既然说不清楚,那就请您先找到证据,我便先告辞了,不打扰您和时翼殿下了。」
宸妃和时翼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到自已宫中,墨渊还没有离开,有些烦躁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时煜,看到他回来后才放松下来。
时煜神色凝重地将在宸妃宫中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与墨渊说。
墨渊听完,眉头紧紧皱起,那皱起的眉头如同两道深深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