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可能忘了,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姜栀枝觉得他有病,又想一巴掌拍过去。
但是有之前被对方抓着手舔的经验,她想了想,还是没敢。
只是矜持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抵着陆斯言的胸口往后推了推,
“正好,我有话问你。”
陆斯言被她推的往后一步,听话地点了点头。
经过最近的事,姜栀枝对陆斯言的情感很复杂。
原来陆斯言并不是以德报怨的圣父,反而比她更反派,按照剧情还会把她关起来,狠狠折磨她。
本来有这些,就足够姜栀枝怕他了。
可是经过被尾随的事,裴鹤年分析过之后,她又觉得尾随她的人,也有陆斯言的可能性。
毕竟他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那么过分。
总是会说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说不定被欺负了这么多年,他就是那么恨自己,所以才故意尾随她,跟踪她,恐吓她,学着顾聿之的调子报复她。
可是除了这些不好之外,陆斯言又很听话。
给她背书包,帮她做作业,帮她打架保护她,帮她背黑锅,连口渴时的水都温度正好递到她嘴边,堪称无微不至。
姜栀枝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只能抬起漂亮的眼睛,逼问对方另一个问题,
“是不是你告的状?你有没有把我跟裴鹤年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别人?”
陆斯言眼底的笑意消失了,“大小姐还是不信我吗?”
“我怎么相信你?”
姜栀枝问他:“如果你替我打掩护,我早就可以相信你了,根本就不会被妈妈问,也不会被顾聿之怀疑。”
“陆斯言你真的很过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非要让我担惊受怕——”
“那大小姐呢?”
陆斯言打断了她的话,问她:
“大小姐跟裴鹤年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没告诉我吗?”
被他直戳要害,姜栀枝开始心虚。
她抿着过分柔软的唇,语气强硬: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只是跟朋友见个面而已,你就上纲上线。陆斯言,你不要太过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管我。”
“大小姐不是知道吗?我是一条善妒的疯狗,只会围着大小姐身边的男人撕咬。”
陆斯言微微俯身,拉近了与她的距离,语气里带着偏执的恶欲,漆黑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一层层游弋逡巡。
像是恶犬巡逻着自己圈占的土地,声音里都满是不加掩饰的嫉妒,快要醋疯了:
“大小姐带着一身别人的味回家,甚至连贴身衣服都换了,还不许我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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