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团长,我想申请给傅钊针灸治病,您看行吗?”
“你还会这个?”
林烟点头,贺团长喝着热水,看了眼傅钊,点头同意。
“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有问题就跟咱们军医探讨。”
这下好了,有了领导同意,傅钊也更会相信自己能好起来。
林烟和傅钊之间,眉目流转,气氛浑然天成。
可把一旁的杜娇气坏了。
把林烟那个农村二婶找来,闹了那么大一番风波,竟然没动摇她在领导们心中的形象?!
这副狐媚子长相,太有欺骗性了。
营地里热热闹闹地迎接领导回来,被林烟撵走的刘桂芬,坐着驴车臊眉耷眼地回到大河村。
“妈!咋样了?”
林月如迎上来,急忙往她身后看,却没看见林烟。
刘桂芬把嚼子一摔,没好气地说。
“那小贱人得了倚仗了,在部队上兴风作浪!她连领导都不放在眼里,把那妇女主任呲哒得脸红脖子粗!”
接着,她把林烟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学给林月如。
末了,怪异地看着女儿。
“你不是说,那个瘫子脾气又坏,人也差劲,怎么没打她个半死,还能让她这么张狂?”
林月如哪里知道情况,她上辈子连傅钊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整天被那个拖油瓶烦得不行。
林场的随军家属们都不是好东西,嫉妒她漂亮,嫉妒她拿着傅钊的工资花钱大方。
要不是她们排挤自己,林月如何至于在县城认识了野男人?
最后还因为那野男人出馊主意,落得个锒铛入狱的下场。
林月如眉头紧锁,正要和她妈回家商议,就被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喊住。
“弟妹,这大中午的你不去喂猪,咋在村口站着?”
孟家女儿孟凤兰,也就是林月如的大姑姐,哦,她过继后改叫王凤兰。
“是亲家母啊,这大早上的去哪儿赶集了?”
王凤兰穿得比农村人时髦,头发也是烫了大波浪卷。
林月如有亲妈在旁边,根本不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