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轮椅是咋转得这么顺溜,绕开几个缝纫机,嗖一下到了她面前。
“我看看。”
傅钊眉头紧皱,捧着她受伤的手指看了半天。
嫂子们都捂嘴偷笑,相互推搡着走了。
林烟脸颊绯红,暗暗使劲儿想抽回手,谁知傅钊不但没放,直接就把她的手指尖放进嘴里。
林烟的脑子嗡地一下,耳朵里比缝纫机的声音还响,轰隆隆地像是被雷劈了。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浑身都僵硬了,一动不动地任由傅钊摆弄。
指尖被他的唇舌紧紧吸住,还轻轻抿了几下,好像要确定是不是还在出血。
就在她整个人都要冒烟时,傅钊终于放开她的手指。
爹啊!妈啊!这男人在干啥啊?!
林烟的血液直冲头顶,她现在肯定像只煮熟了的虾,红透了。
“你怕疼,不喜欢紫药水,所以用了土方法。”
傅钊一脸正气,语气十分冷静。
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林烟下意识咽了口水,心脏咚咚直跳,擂鼓般激动。
她轻轻喘口气,故作淡定地点头。
“嗯,嗯……”
被傅钊握住的手,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却见他的目光,落在身上的新衣裙。
掐腰A字裙呈现伞状造型,林烟不盈一握的腰肢显露无遗,配上白衬衫的玲珑曲线,她像是朵迎风摇曳的蒲公英。
仿佛轻轻一吹,就要把她吹散。
夕阳西下,窗外映射进来落日余晖,霞光照在她身上,为她镀了一层金。
“真好看。”
傅钊看着她,定定地说。
林烟的脸烫得不能再烫,却听傅钊又说。
“言言是这么说的。”
她这才注意到,小家伙还在旁边,比划着啥。
这后妈当的,又是忘了接孩子放学,又是忽视孩子的存在。
“你手受伤了,一会儿我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