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件事我向你赔罪,今天有看中的哥给你买了。”
林仰星没在意他一口一个哥的,“可是我们俩都凑不出一个耳洞,买了也戴不了啊……”
“谁说凑不出的?”
祁牧野走到柜台前边,和店长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一起走回来,坐在店铺正中间的操作台上。
只见店长从柜子下面摸出一系列道具,然后用笔在祁牧野的左耳垂上点了一个黑点。
“这里可以吗?”
“不是,你真打呀?”
林仰星走到祁牧野的身边,好奇地看着他耳垂上那个用黑笔画出来的小点。
“嗯。”祁牧野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然后眼睛一闭,“就打这吧。”
他有想过去医院手穿,但是林仰星讨厌去医院,再说了总感觉把林仰星带去医院看自己躺在病床上穿孔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还得是上枪,上枪帅啊,真男人就得用枪。
店长用酒精给自己的工具消了毒,又给祁牧野的耳垂前后都涂了一层碘伏。
“真打呀祁小鸟?”林仰星示意店长先别动手,最后问了一声,“很痛的呀。”
“你有问我这功夫不如去选几副好看的耳钉,别给我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流苏款,不然哥杀了你。”
林仰星有些想笑,憋了好一会儿,这才假装要离开,“那我去选了哦。”
祁牧野闭着眼睛不说话。
林仰星退开一步,让店长上去,她看着店长架好了枪,抵在祁牧野的耳垂上。
枪打得很迅速,店长刚摁下扳机,留置耳钉就穿过那块薄而透的皮肉,别在了上面,表皮开始充血,自伤口处逐渐开始泛红,向外蔓延。
“可以了。”
“嘶……”
祁牧野轻呼了一声,没敢睁眼。
“回去之后三天之内不要碰水,晚上平躺不要摩擦到耳钉,注意要时不时去转一转耳钉,别让伤口黏上了,然后就是消毒要勤快一点,有发炎的话可以去药店买红霉素软膏……帅哥……已经打好了,可以睁眼了。”
店长一边叮嘱注意事项,一边将东西收回抽屉里,起身之后发现祁牧野还坐在位置上,眼睛紧闭。
林仰星没憋住,笑出了声,然后才看见祁牧野慢慢睁开了双眼,眼中还有一瞬而逝的水光闪烁。
“很痛吗?”
“不……”祁牧野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紧绷地嗓子都哑了,于是偏过脑袋清了清嗓子,“不痛,我怎么会痛……”
林仰星更乐了,她将进门的时候就选好的耳钉递给了店长让她打包起来,在装进首饰盒里之前祁牧野看了一眼,是一对银制翅膀。
“你就那么喜欢羽毛?”
林仰星笑着哼了一声,“喜欢啊,挂在你耳朵上更喜欢。”
“嘶——”
祁牧野觉得自己刚打的耳洞似乎被风刮了一掌,痛觉蔓延,连带着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烫,于是他别过脸,下意识想捂住耳朵,结果手一抬就想起了店长的警告以及之前在网上搜到的那些可怕案例,于是硬生生止住动作。
“怎么了我娇气的少爷?”
祁牧野刚嘴硬说自己不痛,这会儿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伤口疼,思来想去,说了一声“痒。”
“痛就喊痛好了,我又不会笑你。”林仰星往下拉了拉嘴角,试图止住自己没心没肺的笑。
又是这句话……
痛就喊痛好了,吃醋就吃醋好了,又不会笑你。
结果就她笑得最欢……
祁牧野仰头闭了闭眼,耳垂还是很烫,他看见白炽灯的光透过单薄的眼皮,红润一片,似乎能够感受到皮下血脉的鼓动。
一下,又一下,如鼓震。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