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发些想你的短信,不会以送礼物为由冒失地跑到她家门口,元旦节也不再耍宝一样给她发自己的私人感受。
上次的交谈终究是起到了效果,祝颂声除了还住在格格屋以外,终于有了点前任的样子。
效果甚至有点过头了。
有次,游以桉去店里,她从三楼下来时正好撞见祝颂声和一个女人从1号房出来,见到她愣了下。
随后,祝颂声停住脚步,给她让了位置,让她先下楼梯。
游以桉下到拐角处,听到那个女人问祝颂声,“她也住三楼吗?”
“不知道啊。”
她隐约听见祝颂声这样说。
什么意思,游以桉火更大了。
占着她的地盘,交际着她的朋友和员工,但偏偏对她态度奇怪算怎么回事?
夏糖不再暗戳戳透露些祝颂声的情况,甚至,游以桉发现夏糖有时候看了她还有点尴尬。
游以桉莫名其妙,这种变化还能跟谁有关,祝颂声又怎么了?
再来店里时,她问起夏糖,“那个人呢?”
“和褚橙一起去出门了吧。”
“……谁?”
夏糖的眼神躲闪,“破浪卷戴眼镜的一个女人,来店里住了有小半个月吧,她上半年也在店里住过,不知道你有印象没有。”
游以桉想,问到这里点到为止就行了,这不关她的事,可没忍住,“她们怎么认识的?”
“声声从樱州回来后说害怕一个人睡,跑到二楼的四人间睡了两晚,褚橙也在那个房间。”夏糖总结道:“应该是这么认识的吧。”
游以桉听后明白了,祝颂声粘人的瘾又犯了。
祝颂声以前就是个粘人精。大一下学期后,祝颂声在校外租了房子,游以桉不在榴城时,她会让她的朋友室友来家里陪她,留宿是常有的事。
反正家里不能没人,离不开人似的。
祝颂声后来肯定把住客带到1号房去睡了,这就是夏糖看了她会觉得尴尬,也没有跟她明说的事吧。
游以桉觉得自己的推断很合理,要验证也很简单,当天晚上,她看了店里的监控。
她看得很有耐心,昨天晚上十点多,祝颂声和她在楼道碰到过的女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然后凌晨两点,她们下来,在一楼坐了会。
游以桉再往前调了一天,这天晚上是祝颂声带着那个女人进的1号房,她一点一点拖着进度条,忽然全身不适,觉得恶心。
祝颂声是世界上最没边界感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脑子,为什么要在她的房间干些这种事?
游以桉退出来软件,直白给祝颂声发道:[如果你之后再带别的女人进这间房睡,那你就滚出去。]
发完这句话,游以桉去了浴室洗澡,半小时后胸腔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这一出连续剧还没演完,祝颂声病毒似的占据她的大脑,挥散不去,而且大有永不停歇的趋势。
头吹到一半,游以桉看到手机在疯狂震动,她拿起手机就看到屏幕上映出她的脸和祝颂声的头像。
游以桉犹豫了下,还是接了,望着祝颂声的脸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祝颂声皱着眉头,显然是被她刚才发的话气到了,吼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对我说这些话的,你吃炸药了啊,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凶。”
反倒是游以桉被说得懵了下。
祝颂声强调:“你以前不会跟我说滚的。”
游以桉找准机会回击了,“你也知道是以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