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事最后还是游以桉自食其力解决的,欲望的高/峰她大脑空白了几秒,推开祝颂声的身体,靠在一旁的枕头上喘息。
两人都静静躺着,没人开口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好一会后,手机来电,游以桉最初没接,静静躺着等半首歌放完,她的手机铃声还是祝颂声给设置的音乐,听习惯了后来分手了换了新手机也没换。
祝颂声没在这事上揶揄她。
来电的人很固执,再次打来,游以桉皱了皱眉,起来从外套里摸出来手机。
竟然是经销商打来的,游以桉接起来,谈的事情有些棘手,她说着说着慢慢坐起来,短暂地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这通电话越打越久,久到祝颂声开始穿上所有衣服,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她打完。
期间游以桉和她对视了几秒,看不出她的情绪。
终于解决后,游以桉挂断电话,再一抬眼,她发现祝颂声悄然无声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有印象。
游以桉穿好衣服下楼,倒是很好找,她无意间松了口气。
到一楼时一眼望见祝颂声坐在大厅就餐区,背影看上去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在哭。
她趴在桌上,颓废崩溃地捂着脸,肩膀颤抖,游以桉走进,发觉祝颂声就是哭了。
只是不同刚才那样,这次祝颂声哭得没有声音,她用手遮住眼睛,眼泪都能从指缝渗出。
游以桉在原地默了会,然后在祝颂声对面的桌子坐下,对事情发展成这样有了无限悔意,这一晚情绪几经周折,她感到疲惫。
……是怎么发展到跟前任又睡了来着,后续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了。
“不要哭了。”
祝颂声估计不知道她的头发还是乱的,睡衣扣错了一颗扣子,游以桉帮她理好头发,祝颂声没有反应。
骤然,一道声音响起来。
“喂,你谁啊,别对她动手动脚的。”
游以桉抬起眼,看到店里的住客怒目圆瞪地,一脸正义地阻止她,似乎是认识祝颂声。
不愧是祝颂声,才住了多久已经有愿意为她仗义执言的朋友了。
那个女人说:“你没看到她不想让你碰她吗?”
游以桉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
“诶诶,她是我们老板!”
夏糖人虽然坐在沙发,但注意这边很久了,急匆匆过来拉着住户,“她们两个是认识的,很熟悉,你放心吧。”
住户还要说点什么,夏糖一通挤眉弄眼拉着走远了,游以桉远远地还能听到那个女人在说“老板又怎样啊”云云。
好一会后,祝颂声平复了下情绪,微微抬起脸。
游以桉低声问道:“怎么了,心里不舒服了?”
祝颂声需要她说一句安慰的话或者道歉吗,可她又没有强迫祝颂声做任何事,不全部都是祝颂声自愿的吗,不是祝颂声自己多番邀请她这样做的吗?
如果祝颂声说是,她觉得自己说不出口任何一句道歉。
但祝颂声只是抹了抹眼泪,很伤心地跟她说,“我没事。”
然后她绕过游以桉,上楼了。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