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们头疼的是,西门竹不愿去书院读书,更不愿参加科举。
他开始吃喝玩乐,频繁逛青楼。
他的剧变给西门府重重一击。
“公子,您究竟是怎么了啊。”听荷以泪洗面,望着躺在榻上,衣襟随意解开,手里还攥着酒壶的西门竹,她开始有些迷茫。
他若是不参加科举了,她只能是一辈子的通房丫鬟。
西门竹到深夜便有被他杀害的猫入梦,猫啼声,锐利的爪子将他折磨的够呛。
他抬眼,朝听荷勾手:“过来。”
听荷对上他闪烁阴鸷的脸,莫名有些害怕,心神不宁的上前。
西门竹攥住她纤细的喉咙,听荷的呼吸瞬间凝住。
下一刻她被反摁在榻上。
痛意逼出她的眼泪。
“我不再是人人夸赞的西门公子,你还愿跟我,失望否?”
听荷被掐住后脖颈,她呜咽求饶:“跟!跟!”
“骗子,你的眼睛流露出恨意呢。”西门竹俯身,脸庞贴近她的脸,盯着她,“真想把它剜出来!”
念头一起,凄厉的猫啼声几乎要冲破他的耳膜。
西门竹瞬间松手。
听荷立即提起衣裙,吓得魂飞魄散逃窜。
西门竹捂住头怒吼:“别叫了!别叫了!”
他忍受不了,只能靠砸东西泄愤。
府中上下听他的自言自语,见他举措。
大公子疯了!
“乖徒儿,你要回京了,为师真舍不得你。”
道观门口,道元依依不舍拉着林清禾。
“要努力,多挣点银两回来给为………祖师爷花。”
林清禾刚升起的感动被这句话给浇灭了,她面无表情抽回手。
“老头,你还是回去念经吧。”她微微一笑。
道元嘿嘿声。
姜早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了?”林清禾摸她的脑袋。
“师傅,我想跟您一起去京城。”姜早眼巴巴的看着林清禾。
林清禾道:“等你学会开阴路,你便来,直接定位茅山卡宅。”
姜早眼底充斥了期待:“好!”
道观收的人越来越多,也越热闹了。
他们目送林清禾下山,心底都有些骄傲。
他们的少观主,是国师!
是要干大事的少观主!
清朗看了姜早眼,轻轻摇头,傻孩子,开阴路可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