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已经陷进了一个危险的漩涡,但停不下来,甚至渴望着更深的沉沦。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不再是冉冉温柔的笑容,而是她与陈海纠缠在一起的场景。
这种幻想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了两半。
为了让这种幻想有实现的可能,我开始有意识地控制与冉冉做爱的次数。
我很清楚,如果我经常满足她的性需求,那么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冉冉是个温柔而传统的女人,她不会主动越界。
而陈海,虽然性格粗糙,行事大大咧咧,但他骨子里还是有“朋友妻不可欺”的底线。
他对我们一直保持着尊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明白,要让事情朝我期待的方向发展,必须双管齐下——既要让陈海有胆量迈出那一步,又要让冉冉在性上感到空虚和渴望。
这种控制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每当冉冉靠近我,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时,我都会找借口推脱,或是假装疲惫,或是借口工作太累。
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失落,那种失落让我既愧疚又兴奋。
愧疚是因为我知道她在情感和身体上都依赖我,而我却故意冷落她;兴奋则是因为,这种空虚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是推动一切发生的基石。
这天早晨,我开车送陈海去上班。
车窗外是城市的喧嚣,车内却是一片安静,只有发动机的低鸣声在耳边回荡。
我们像往常一样开始聊天,话题从工作聊到生活,气氛轻松而随意。
陈海是个直性子,说话不拐弯抹角,这也是我喜欢和他相处的理由之一。
聊着聊着,他突然提到了孩子。
“小陆,你和弟妹怎么还没要孩子啊?”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我,语气里带着好奇。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装作不经意地笑了笑,语气却带上了一丝苦涩:“不是不想要,是我性功能有障碍,看过很多医生都不行。”
这话一出口,车里的气氛立刻变了。
陈海一愣,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坦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真的,挺无奈的。这几年跑了不少医院,吃了很多药,结果还是老样子。”我顿了顿,假装叹了口气,“有时候想想,冉冉跟着我真是受苦了。”
陈海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啊?是因为精子成活率不行吗?”他大概是想找个更“科学”的理由来理解我的话。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不是,是我硬不起来。医生说是心理问题多一些,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调整。”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观察着他的反应,“有时候想象真的觉得冉冉太可怜了。如果有人能给她性福,其实我真的不介意。”
这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车厢里炸开了。
陈海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说道:“没什么的,这方面我看得开。人生苦短,能让她快乐就好。男人嘛,不能太自私。”
陈海沉默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某种激烈的内心挣扎。
车里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只有窗外的车流声还在继续。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开车,心里却在暗自揣测他的想法。
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能否发芽,就看接下来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