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到自小爱护的儿子,痛苦受伤的模样,蒋琒不忍了。
文郡比兴邦受将士们拥护,他受了委屈,上上下下都替他不平,兴邦呢,这个蒋家继承人,因为一场败仗,受尽了白眼和谩骂。
如果自己都冷待他,还有谁站在他那?只怕奴仆都要骑到他头上。
“属下多嘴。”副将立马认错。
“出去吧。”蒋琒赶人,对蒋文郡的不满,越发重了。
将领都心向他,他是要越过他这个老子执掌蒋家?
。。。。。。
“公子,令妹旧伤极重啊。”
大夫一脸凝色,“骨头上的伤,并未好全,且长歪了。”
“若想如常人般生活,得断骨重续啊。”
杨束看了看吃糖人的蝉蝉,轻问,“她的脸和脑子呢?”
大夫摇头,“老朽无能无力。”
“小姑娘怕疼,劳烦你熬碗缓解疼意的药。”杨束对大夫道。
“诶。”
大夫去准备了。
“哥哥,甜。”蝉蝉把糖人给杨束,笑容灿烂。
弧度太大,她脸上的口子咧开,血往外渗。
本就不好看的脸,越发吓人了。
“疼吗?”
杨束轻柔的擦去血迹。
蝉蝉摇头,“哥哥在,不疼了。”
“蝉蝉的眼睛很漂亮。”杨束温声开口,若没有这些狰狞的伤疤,小姑娘即便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也绝对能引得少年恍惚。
“一会要疼,就咬紧布巾,等夏天了,蝉蝉就能扑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