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白靠着椅子,清冷的眼眸微抬直视着陆辞珩。
“放开。”
腕骨感受到灼热的体温,哪怕接触过很多次,依旧会被反差的体温弄的轻微不适,谢时白试图抽离手,但宽大的手掌根本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陆辞珩微微俯身,深邃的长相看起来危险,勾唇时却又带了几分玩世不恭,语调慢悠悠听起来可怜兮兮,像是谢时白做了很过分的事一样。
“亲爱的,我好心提醒你,现在却说我是狗,好让人伤心。”
虽然嘴上说着伤心,但勾起的唇和调笑的语调跟伤心沾不上一点边。
谢时白眉尾微挑:“我可没说是我养的狗。”
陆辞珩唇角下压:“刚刚当着直播间那么多人都说,现在却不承认了?养了小狗可就不能弃养了。”
谢时白发现陆辞珩一直乐在其中,冷冷地道:“陆辞珩,你是变态吗?”
骂他竟然还这么开心。
陆辞珩喉结滚了滚。
谢时白不等陆辞珩说什么就先一步抽出了手,被掌心环绕的腕骨上热源存在感极强,他起身去洗手。
陆辞珩捂住了脸,感受着手掌上属于谢时白的味道,发丝下的耳朵微红,眼眸却一直兴奋地平息不下来。
被发现了。
*
夜晚。
书房的灯常亮,陆辞珩接收了新的治疗方案,将陈艺那份认真分析后,标注了前面完成的三个阶段谢时白的接受程度。
手机放在一堆文件上,显示正在通话中。
“我说真的老陆,过几天我家那个晚宴你到底来不来?”钟明修问
陆辞珩头也不抬:“不去。”
钟明修:“不是吧,你都不来给我镇场子?什么事这么忙啊,你当明星当上瘾了?你家老爷子怎么都不管管你,真没喊你回家继承家业?”
陆辞珩慢悠悠道:“忙着陪我老婆,你这种婚都没结过的人怎么可能懂。”
电话另一头的钟明修反复看了一眼手机的名字,确定是陆辞珩震惊:“你朋友圈发的结婚证不是p的啊?你真结婚了?!”
陆辞珩一阵无语:“你这个智商怪不得斗不过你哥,我得多闲才会p个结婚证发着玩?”
钟明修:“人身攻击就过分了。把我刚刚发你的病情分析还我。”
陆辞珩慢慢悠悠:“晚了。”
钟明修和陆辞珩从小就认识,早就习惯了他这张嘴,从小就毒舌爱拉仇恨。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质问:“你这张嘴到底是怎么混的娱乐圈?还能找到人结婚,奇了怪了。”
陆辞珩淡淡:“靠脸,你没有吗?”
“哎哟我靠,你真不要脸!”钟明修怒骂道。
*
背山有扫楼活动,林助理一早就来接谢时白去活动大楼。
扫楼的造型做得比较符合电影里的人设,谢时白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抵达现场时其余的几位演员也刚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