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洪门东京所有事务都是她在控制,但据说因为伤心过度,她最近也快垮掉了。
冯晚夏还说了很多细节,然而这些沈悠完全听不进去——
因为洛清寒的手正在他几条腿上游走,他满脑子都是除夕当晚那些可以让人心脏骤停的画面……
“老公,东京可是北方——你没穿秋裤能行吗?”
洛清寒在他耳边轻声问,声音明显有点喘。
“确实是有点冻腿,”沈悠把自己的外套盖在膝盖上,同时也盖住了洛清寒的手。
“寒哥,我现在腿都是凉的。”
“好,”洛清寒闭上眼睛,吞咽了一口,轻声道:“我这就帮你好好的捂一下。”
“要是捂的好,你就不许生我的气了。”
“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生过你——啊~~”
沈悠嘶哈了一口。
“对。”
他喘着说。
“就是那——那里特别的冷,需要好好捂一下的。”
……
一日后,东京。
路菲明的灵堂。
白色的布幔随风轻轻飘动,正中央摆桌上放着一张遗像,像中的人一脸儒雅,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而两旁的烛台上,蜡烛静静的燃烧着。烛光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若幽灵在舞动。
将一束洁白的菊花放在摆桌旁,沈悠退后一步,领着洛清寒五人一起深深三鞠躬。
转过身,他走到一身白色孝服的依慧离面前,沉声道:
“大嫂,您一定要节哀啊。”
在和洛清寒很好的沟通后,他们今天上午到了东京,一下飞机就火赶到了这里,一秒都不敢耽误。
倒不是大家有多敬业,主要是路菲明是尸体再不看就要臭了。
这时他们先来灵堂献完花,然后洛清寒就代表大家,开始仪式性安慰路菲明的遗孀依慧离。
这位大嫂35岁,眉眼间颇有英气,只是最近哭的太多,面容都显得分外憔悴。
洛清寒挽着她连声安慰,可说着说着,突然心里就升起一个完全跳脱的想法。
还是应该结婚的。
妻子和女朋友之间,的确是有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洛清寒没法准确的说出来,但是她感觉到了。
就比如此刻,如果依慧离只是路老大的女朋友而已,洛清寒其实根本没太多的心情去安慰她,说两句废话也就差不多了。
可她是路老大的妻子,洛清寒就觉得需要好好的对待,慎重一点。
因为这可是一个失去自己丈夫的女人啊,她是他的妻子,而妻子……
和女朋友的确完全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