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诱惑谁呢?
文榆安避开视线不去看勾人的裴陆,背过身子开始酝酿睡意。
可就是怎么都睡不着。
一想到裴陆什么也没有穿的躺在自己身边,文榆安觉得小铃铛都开始兴奋了。
可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最后文榆安压过去说:“你这个心机男,就知道拿捏我,你可太坏了。”
都这个时候了,裴陆还在装无辜,“我怎么了,老婆?”
手都已经放到腰间了还在这狡辩,文榆安气的咬住裴陆的唇凶狠道:“闭嘴。”
第二天一早,文榆安扶着腰将裴陆踹醒道:“今天记得买新床,我坚决不和你一起睡了。”
他坚决要抵制住诱惑。
裴陆答应的很好,可晚上等他回来的时候,主卧只是把坏掉的床搬走了,没有添置新床。
文榆安咬着后槽牙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裴陆说:“我想挑个好一点的床,不会塌的那种。”
理由勉强通过,文榆安说:“那今晚你不许诱惑我,我吃不消了。”
每次裴陆都答应的很好,等到睡觉的时候,就频出幺蛾子。
今天晚上裴陆的色诱升级了,不来脱衣舞,改湿,身诱惑了。
这谁能顶得住,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于是文榆安骂骂咧咧的和裴陆滚上了床。
关键时刻,砰的一声巨响,这边的床也塌了,裴陆护着他。
合二为一的时刻,床塌了,文榆安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裴陆的眼眸。
四目相对,很快,他们笑了出来。
“瞧你买的破床。”
裴陆亲吻着他的额头道:“没事,不耽误事。”
之后文榆安的声音淹没在难以严明的爽快当中。
因为太累,文榆安难得没有去上班,而是请假休息一天。
吃完早饭,文榆安开始收拾坍塌的床。
“上次的床是怎么弄下去的?”
裴陆收拾着被子道:“找的楼下保安。”
于是文榆安给物业打了个电话,很快保安上门来帮忙搬床。
这次来的人和上次是一个,他进门就说:“你家的床质量太次了,这才两天又坏了?”
文榆安有点尴尬,答得比较含糊。
保安看了看断裂的床板道:“你家太费床了,不过这个看着是质量问题,那个就是故意损坏了,那个螺丝明显是自己拧松的,你家是对床不满意想换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