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未对他人有过的温和。
……
25年的业城街道上。
“我哥哥真可爱。”
“他以为他做出这种姿态,会让这些人失望。”
“但是哥哥,他们不是我们。”
“他们爱死你了。”
“比我们还要爱你。”
提着糖葫芦草垛子的魏俜灵抬头,笑容灿烂,只是眼泪滚滚落下,声音酸楚。
她大声喊着,眼泪那一刻磨花了精致。
“我的魏瑕哥哥们。”
“我好想你们!”
长子追溯再度切换视角。
魏瑕现在很少去彭家别墅,但彭家别墅如今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也被叫来。
精致名贵的家居和高端奢靡的酒水如今化作重重压力。
彭景国难得没抽烟,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光头刘强咬着牙,低声汇报。
“昨天业城王黑七去赌场的路上被人袭击,一伙人里死了三个。”
“对方穿的还是缉毒警的衣服,训练有素,战术动作相当标准。”
菏市,白城,北花县各个城市下线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袭击,七嘴八舌的汇报情况。
彭景国听的头疼,骨子里弥散着寒意。
缉毒警。
心里的慌乱到底没让他失了方寸,只是眯着眼睛。
“这里是瓦邦。”
短短五个字,让原本慌乱的毒贩下线不敢开口。
更没人察觉,离开这里的彭景国直接派出了数百打手,几乎铺天盖地开始在各地寻找那些缉毒警的踪迹。
他们只是在房间里沉默着。
似乎寂静中能听到彼此惶恐的心跳。
恐惧在悄无声息中蔓延。
之前军械库失守,现在缉毒警大肆抓捕击毙毒贩。
他们真的开始紧张了。
似乎下一刻,就会出现大批量缉毒警,对他们展开前所未有的大规模行动。
于是魏瑕冷眼看着这些下线下意识开始远离对方,互相怀疑对方是不是卧底。
彼此的不信任和猜忌,就是他目的达成的开端。
现在他们必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