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6云逸有了联系,也算是结交了一位朋友。
这种关系在官场上尤为重要,日后若有什么好事,他也能参与其中。
张铨又想起一件事,低声说道:
“昨日我听说下乡军卒和吏员有所伤亡,有人打着朝廷的旗号从中阻拦?”
6云逸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好几个县衙都接到了诉状。”
“无妨,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应天府尹高守曾与我一同在青州营建齐王府,算是故交。
他为人处世极为圆滑,此事落在他手中,
按他的处置。肯定是各打五十大板。
但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能这么处理。
不论是死去的军卒和吏员,还是遭受阻挠的吏员,都会得到一个公正的结果。”
6云逸先是一愣,随后大喜,连忙拱手致谢:
“多谢张大人了!”
“哎,别客气,这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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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明日都督府准备在小校场对这些年轻军卒进行考核,你要来吗?”
6云逸想到了朱棣交代自己办的事,便轻轻点了点头:
“肯定要来,军中的年轻军卒,总得看看他们的真实水平。”
“极好,极好!”
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如轻纱般洋洋洒洒地落在国子监中,
渐渐地消弭了夏日的酷热暑气,
为这里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宁静与祥和。
今日授课结束,千余人井然有序地离开大殿,
原本安静的庭院瞬间变得喧闹起来。
一些外地来的年轻军卒们热火朝天地争论。
一些外族使臣脸色凝重,陷入沉思,
仔细琢磨着如何将这些练将法子带回国内。
就连一些前来旁听的国子监学子,也都深感震撼,
觉得当兵打仗果然不是一件易事。
人群开始在国子监的前院汇聚,
此时正值国子监散课的时间,
一些手拿书本的学子从大殿内鱼贯而出,
两股人流交织在一起,缓缓挤向前方宽敞大门。
阳光在此刻汇聚,柔和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人影攒动、意境非凡。
落在后面的6云逸望着这一幕,
心中涌起一股命运使然的感慨,眼神渐渐变得有些空洞。
沐楚婷跟在他身旁,轻声问道:
“夫君,要回家了吗?”
6云逸思索片刻后说:
“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今天可能会晚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