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换双干袜子。”
“你说我有脚汗?”
“你这人,分不清好赖话呢。不过,这么一说,嘿,还,真有点味儿。”李乐把绣着俩小狗的袜子捏起来,凑到鼻子跟前,“yue~~~~醋味儿!”
“李乐!”
“诶,别,别掐。”
“哼。也就奶奶不在。”
“那必须的。”
“那个,刚给阿妈打电话,说阿爸这几天让飞机随时候命。”
“行啊,财阀做派。不过,你爸这样,就怕家里有人心里不得劲儿咯。”
“管他呢,爱咋咋滴。”
“这话哪学的是。”
“还能跟谁,孩儿他爸呗。”瞧见李乐给换好袜子,又拿过拖鞋给穿上,“乐啊。”
“我要上卫生间。”
“得令,起~~~”身大力不亏,李乐胳膊一顺,就把富姐给拎了起来。
“我说。”
“啊?”
“要不,咱们不行,剖了呗,这俩呢,就怕你到时候撑不住。”
“不要,说了自己生就自己生,放心,锻炼这么久,我有体力的。”
“我觉得。。。。。”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得得得,反正我不管,到时候,医生只要问,我肯定选剖。”
“诶,门带上。”
“哦。”
“咔哒!”
“阿西。。。。。你出去!”
“这有啥?媳妇儿,要纸不?”
“帕布,啊你呀~~~闹求古来?那噶,巴雷,巴雷!”
“就不,就不巴雷!啊,飞飞飞肥!”
。。。。。。
嚷嚷着不怕死的马大姐还是哆哆嗦嗦的被推进了手术室。
进去之前,拉着陈盎的手,“妈,我的球球密码是四分之一圆的角度,你记着啊。”
“行了,别废话。”
“还有我的银行卡密码是自然对数的底的前六位。”
“啊,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