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上火,没丢什么零件,只是外伤有点吓人,我听医生说了,好好养一段时间能康复。”
光哥干净掏出烟盒塞到我手里。
“姓彭的杂种!”
看光哥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再结合天津范回来时候的凄惨模样,我已经能猜出来老毕的情况有多不乐观。
“还有个事儿,小七也联系上了。”
光哥清了清嗓子又道。
“他在哪?”
我下意识的发问。
“呃。。咳咳咳。”
光哥透过后视镜瞄了眼正低头扒拉手机的初夏。
“放心,我什么都听不见。”
后者立即明白过来,迅速降下车窗玻璃,随后将脑袋完全抻了出去。
“目前被我藏到一个朋友家里了,我那朋友在外地打工,好几年都不回来一趟,家里有水有电,吃饭洗澡都很方便,放心吧,这事儿现在只有咱俩知道。”
光哥这次快速回答。
“行,到医院先把她放下去,咱俩搂一眼小七去。”
我伸手拽了拽初夏,可以把脑袋缩回车里了。
“我真什么都没听到啊,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喜欢胡说八道的人。”
初夏整理一下被吹得凌乱的短发,举手发誓似得打包票。
“没有不信你的意思,主要我那小兄弟。。”
光哥尴尬的笑了笑。
“懂得懂得,我不是个好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