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帝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这是疯了!来人快来人!给我砍了这个逆子!”
魏靖起身走到龙床跟前温声说道:
“父皇还是省些力气吧,人都被我撤走去给您筹备丧礼了,儿子一定会给父皇准备一场盛大的丧礼,儿臣的孝心比我四弟如何?”
景炎帝指着魏靖手抖得像是筛糠
“这皇位是朕留给宇儿的!你!你个逆子不配!”
“那是,我四弟对父皇的心简直日月可鉴,来徐院士,来给我父皇讲讲我四弟的孝心。”
魏靖从桌上子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徐院士自从进来就跪在地上没有靖王爷的命令不敢乱动,此时才缓缓抬起头有些胆颤的说道
“皇。。。皇上,一直以来您喝的药里都被太子和皇后动了手脚,他们。。。他们还挟持了微臣的家人逼迫微臣欺瞒于陛下啊!”
景炎帝一对龙目几乎要瞪得裂开,嘴唇哆嗦着
“不。。。不可能!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噗!”
景炎帝一口气没上来呕出一口鲜血,脸色越发灰败苍老。
一阵眩晕老皇帝又躺倒在床上,眼前一阵漆黑。
魏靖带着笑容朗声道:
“父皇别担心,等儿臣登基后就杀了他们为您报仇,对了,您提前留下的遗诏儿臣还有用先拿走了。
不过儿臣实在不想去西辽那样的地方,儿臣还是喜欢繁华的京城。
儿臣的祖父也会长命百岁,父皇在地底下一定要多积阴德为我们祈福。”
景炎帝怒火攻心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躺在床上有进气没出气,不知还能撑几刻钟的样子有些凄凉。
魏靖吩咐孟济和看守好乾清宫,只等皇后、太子及一众妃嫔前来奔丧时将人困住,一起拿下。
魏靖看了看时辰离午时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他该去接安河了。
魏靖赶到刑场上时安河正绑在柱子上周围围着一圈柴火,安河一身素白囚服不染灰尘,
俏生生的小脸无悲无喜就好像等下要被烧死的人不是他一般,只有在看到魏靖到来时眼睛才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