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庆幸于自己死里逃生,赶忙点头如捣蒜。
“这、这就带您去。”
“走吧。”
阿缘站起来,拍了拍衣摆走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皱眉看着面前差点掀翻了辉夜城的阿缘,责备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虽然先前还在因为她不带人就跑而焦虑,见到人的现在就全都烟消云散了。不仅不在意,甚至开始责怪起千手扉间。
都是那家伙太大惊小怪了。
整个辉夜城都是阿缘的,她想出门还是想留在家里那不都是她的自由么?
凭什么千手扉间就一副她不在辉夜城就要崩溃了的样子?难道他自己就不能好好工作么!
——忍者们的偏心,从来都来的如此随心所欲。
尤其在涉及到心爱之人的时候。
只是出个门,那能算错误么?
为什么他们不反思一下自己哪儿没做好她才受不了要偷跑。
——
领袖的男人走到了船舱。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船舱的隔音做的相当不错,因此外面的动静只隐约传来了一点。
那零星的惨叫,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对那个忍者下了手呢。
忍者再厉害也只是个人,那么多刀枪在手,不怕杀不死他——更何况自己的得力干将也留在了那里。
那可是残忍的杀掉数十个忍者,被几十人包围都不落下风的强者。
将头发规规矩矩梳起来的男人走到了大厅中央,在他身边,是几个带着同样傲慢神色的手下。
“我听说有辉夜城的使节团……那可是贵客。”
他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人们。
“怎么,是觉得我招待不周,所以才不出来么?”
见没有人回应自己,男人向前一步提高了语气。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再多展现一点诚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吩咐旁边的手下。
“去,抓几个人来招待招待。”
“是的大人。”
身后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向着乘客们走了过去,就在他碰向其中一个浅色头发的少女时,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
“是我。”
他丝毫不见恐惧的走了出来。
“不止你一个吧。”
“我也是。”
“还有我。”又从各处走出了几个年轻人。
他们有男有女,有忍者也有普通人,但相同的是都没有胆怯的迹象。就算面对的是实施了恐怖袭击的首领,也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