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美极了~你的腿,哦软软的小肚子~还有这两大团‘妈妈肉’,嗯呐,奶香十足……”蜘蛛精一道摸上来,只滑到绿姑娘那一对赤裸着的奇耻大乳上、像检测西瓜成熟于否版在上面拍了又拍、点她的乳晕拧她的乳头、感受她越来越剧烈的震颤,极尽猥亵!
“真是引得男人看了恨不得活吃了你……嘿嘿,吃了你!”
叨念到此处蜘蛛精眼中凶光大方,将手中尖刀高高举起直到头顶,直朝女孩的胸口剜去——
“呀!”
随着绿姑娘一声惨叫破喉而出,她的头重重垂下,这是羞怒交结、惊怕并罹,加之虚弱的身体忽冷忽热间火气攻心,昏厥了过去。
而那把刀停留在半空中,并没有伤到她。
蜘蛛精得意地哈哈狂笑。
他虽然是个变态,却不是虐杀狂,绝不可能舍得把这么好的身体剖腹挖心、一次性消费掉。
更何况绿姑娘身上有反伤咒。
他这么做完全是要极尽所能地惊吓她、看她出丑的样子,满足自己玩弄猎物的操纵欲。
“嘿嘿,长了这么大的个子,没想到胆子还不如那个小不点儿呢!”
绿姑娘再次恢复意识、是被周遭冰冷的空气扎醒的。
“冷……好冷……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也好,痛苦到此为止了。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还活着,因为身体很重,哪怕是抬起手臂都如同托举铁铅似的,若真的死去了,魂魄肯定会轻盈地上升。
而且现在所处环境的寒冷,非肉体而不能感受到。
她不禁惊恐地举动自己的手指,小心地探了探自己的“妈妈肉”是不是还在,当确认那丰盈的手感丝毫没有损失之后,她才长出一口气。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真是场噩梦,深入骨髓地恐怖,然而梦醒之后发现,自己真如梦中、被大肆抢掠了一番——衣服全没了,沦为了妖怪的俘虏,不,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一味药材而已,准备用来炼丹的药材。
“这是究竟哪里?好冷……好冷!”她害怕在这里耽搁久了真的会被冻死,连忙挣扎着爬起,自己原来躺在一块木板上,腿脚沾到木板之外的地面,又是钻心地凉。
这里又黑又狭窄,除了正好能躺下她的木板外,几乎所有地面的空间都被盛满冰块的大铁桶占据了。
这里是蜘蛛精的冰窖。
昏黑之中透出一丝光亮,绿姑娘用手掌撑着冰冷的水桶边沿、踩着割裂脚掌般酷寒的地面,终于撑到了光亮处,伸手去推——
她现在完全是靠着求生的意志透支着体力,如果冰窖的门锁死、或者门板太重无法推开的话,绿姑娘怕是真要冻僵在这昏黑绝望的小空间里了,然而她的动向被蜘蛛掐算、安排得明明白白,那门板随着她借用身体惯性的推动应声而开。
高大白亮、长发过膝的全裸身体扑倒在冰窖的门口。
她艰难地将腿蜷曲、使脚丫尽量远离冰冷的魔窟,随即艰难地呼吸着调动自己仅剩的功力排出体内的寒气,如此缓了好久,终于觉得凝结在关节的寒意融化开来、可以站起身了。
她很饿,需要吸取大量的日精月华维系机体运作。
然而冰窖之外是又一扇更为沉重、根本无法推开的大门,火炬的微光从它的缝隙渗入、洒在绿姑娘的眼前。
看来自己是被囚禁在这里了。
幸好在冰窖旁边还有另一扇虚掩的门,由微微的亮光从里面洒出,她抱着一丝希望艰难地拖起步子推开、走入这间密室,却发现原别有洞天。
这里是蜘蛛精的炭窖,与狭小的冰窖相比可谓极其宽敞,犹如个大会议室。
沿着墙壁堆放满了各类木炭石炭,在空间的正中间是一只巨大的八角大炉,纯黄铜制成,炉下正熊熊燃烧着最为名贵的刚炭、那特殊的白色烟尘向上飘去,顺着天顶的管道排出了房间。
不必说,这大家伙就是用来炼制所谓七心丹的炼丹炉,也就是要把姐妹七人活活烧化的残酷刑具,然而此刻的四姐来不及多想,她亟需身体快点暖和过来。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从门口奔到路边,瘫坐在地上尽可能地靠近热源。
“啊……好暖和……”她轻轻呢喃着,把白胖的双脚又往炉底有伸了伸,直到火星飞溅起、燎到了她细润的皮肤、造成的疼痛才使她收起了贪心。
身体的舒适连带她精神开始倦怠,正要阖眼睡去,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阵细微的人声。
绿姑娘意识到这屋内还有其他人,连忙起身用手捂住自己羞处,却听那声音是个女子的呻吟,断断续续如同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