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色欲的窗口被强迫打开,青蛇所说的每个字句都是那么可怕,红姑娘好怕自己会继续堕落……
“不!不!”
红姑娘用尽意念去抵制,但不知是气力用尽还是被青蛇的调戏搅乱了神,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小,后来甚至近乎呢喃。
“我……怎么能……和你们……你们这些妖怪……”
虽然极力不和青蛇对视,奈何青蛇女王的下半身是蛇尾,可以盘成基底使上身随意改变方向,青蛇一个扭身追上前来,撩拨起红姑娘挡在面前的湿发、托起她圆润精巧的下颌:
“你这丫头嘴真硬~是不是舌头也很硬啊。”
在青蛇说前半句的时候红姑娘闭紧了双眼,后半句时她猛觉不对,刚要睁眼,只觉一条又硬又冷仿若宽牛筋绳的东西直截分开了自己的双唇滑入口中。
那是青蛇在居高临下之际发动了舌侵!
“唔,唔……”
她本以暗下决心不管什么异物、胆敢进她的口中,定要狠狠地咬。
这个念头不过持续了一个刹那不足,便随着青蛇舌头的几下摆动消失得荡然无存了。
她的身体先是一阵僵硬,又瞬间化作了极为柔软的线条瘫倒在了青蛇精的怀抱中。
圆睁的杏眼渐渐暗淡,最后双睑轻轻滑下,也许是她明白自己根本逃不出被任意摆弄的命运,也许是她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青蛇随便红姑娘怎么想,她只顾贪婪地饱尝芳泽。
如此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红姑娘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被青蛇抱了起来,湿漉漉地平放在了浴室的地面上。
青蛇为了红姑娘躺得舒服一些,把红姑娘的长发盘成枕头状垫在她后脑下。
红姑娘听见耳边簌簌异响,睁眼一看,只见青蛇精已把裙子上衣统统脱了,露出略泛铁色的裸体。
青蛇精身材纤瘦,精巧的乳房像两个苹果,非常结实,与蛇尾交接的地方是极其明显的人鱼线及揽臂可环的小腰肢。
“啊呀……”
在山中清修的时候,七姐妹不曾坦诚相见,也就是说,这是红姑娘第一次看到除自己外异性的敏感部位。
这感觉和第一次看到男性敏感部位——也就是鳄鱼那根大棒——的时候不同,除了作为被羞辱者的正常反应之外,还夹杂着如丝如缕的其他情绪,不可名状……还没等她整理出这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刚刚出浴微微发烫的皮肤突觉一凉,竟是青蛇精已经压了上来。
“好软……啊好暖!”蛇精把自己整个身体贴在红姑娘的娇躯上,以极快的频率搓揉酥胸,锥子脸在丰满的雪丘上来回挤压。
鳄鱼精的侵犯如同车辙碾过花田,虽然对反伤咒有忌惮,却不能掩盖他内心的轻贱之意,但青蛇女王的爱抚犹如蜻蜓点春水,纵然有时稍有手重,温情之意却可以通过肌肤相亲传遍红姑娘的每一丝神经。
一下午的遭遇让红姑娘对男女床笫事产生了极其深重的心理阴影,但如今同性对食的初体验,却让她有了飘飘欲仙之意,虽然她并不想承认,也只能用银牙叼住自己食指的中节不发声。
其实是她不自知,她销魂的呻吟声已无法克制,和她俏脸上羞红的迷醉相映成趣。
“面对现实吧,你其实非常喜欢肌肤相贴的快感。贞洁的女人不是寂寞的,她必须要有爱侣陪伴。你不接受任何人的爱,便会没了心窍、只能变成人尽可夫的空壳。”
说罢,青蛇沿着红姑娘的曲线一路轻轻吻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爱怜过她晶莹的脚指之后又沿路折返,脚背、小腿、大腿、耻部、肚脐……红姑娘如坠雾中不知所措之际,青蛇精的舌头再一次袭来,这次她双手紧紧攥着红姑娘嫩滑的肩膀,充满攻击意味的尖细乳头直嵌入红姑娘丰满的胸脯上。
红姑娘此刻不得不正视现实——她已经连反抗的心气儿都提不起来了,朱唇应启而开。
青蛇狡黠的眉毛一挑、顺势直入,灵舌在红姑娘温热清香的口腔中滑动一番,突然两片舌瓣儿一松,有粒无色无味、绿豆大小的玩意儿落入红姑娘的喉中,处于身体本能在感受不适时的应激反应,红姑娘喉头一紧,竟将那不知为何物的小珠吞了下去。
“呀!”红姑娘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从女女欢愉的初体验中猛地坐起,拼尽所有力气抖开青蛇精的纠缠,随后纤纤玉指在丰满的嘴唇上慌张的摩梭——依靠吸食日精月华生存的她,没有吞吃不洁之物的经验,更不知道“催吐”这么恶心下品的动作。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样儿,青蛇连连流氓笑。
“嘿嘿嘿。”
红姑娘只觉前所未有的恶寒,难道这个就是鳄鱼精说过的“春药”!
现在唯有自杀才能保证贞洁了!
她挣扎这要站起来,碰壁自尽或是和青蛇精拼命怎样都好!然而朱砂封印让她根本使不出这般气力,双臂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缓缓撑到浴缸边。
看着靠在浴缸大喘粗气满脸泪水的红姑娘,青蛇精明白了其中误会,催动蛇尾游到了美丽俘虏的眼前。
“妖精你别过来!”
红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微弱得不足以表现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