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搅在了一起,外人也就无从分辨。
“他们两个在我府上要长期呆着,四叔要是没有得力的人在一旁看着,恐怕也不会心。”
“刚好我知晓道衍大师与四叔关系密切,且佛法精深。”
“便找了一个借口,让皇爷爷将道衍大师派来我府上。”
“一则为四叔的两个宝贝儿子诵经祈福,祛魔消灾,保佑他们平平安安长大。”
“二来嘛,有道衍大师在一旁看着,四叔也放心一些。”
“免得心里总怀疑我虐待他们两个。”
朱棣连忙摆手道:“熥儿,你这说的哪里话,四叔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你吗?”
“你如今是何许人物?你是监国,又是父皇看中的大明继承人”
“你又怎么会去虐待那两个小兔崽子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啊!”
朱允熥展颜笑道:“四叔信得过我就好。”
“我只会好好管教他们两个,绝不会有一丝半毫虐待。”
“信得过!信得过!”朱棣连声表态,又道:“你想让我府上派人过来照看那两个小兔崽子,和我说一声就是了。”
“我难道就不能派人吗?”
“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特意让父皇来下旨呢?”
他目光闪烁,又似漫不经意间的望向朱允熥。
显然对他说的话,还是不信。
“四叔,我为什么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别人不知道原因。以四叔的聪明,还能想不到吗?”
朱允熥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爹爹是长兄,他老人家在的时候,无论是对二叔三叔,还是四叔你,都是照顾有加的。”
“你们做错了什么事,惹皇爷爷生气了,要责罚你们,我爹爹总是从中幹旋。”
“想方设法让皇爷爷消气,尽量减轻对你们的处罚,费尽心神护着自己的弟弟周全。”
“四叔,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朱棣听他提起朱标,顿时黯然落泪,道:“长兄如父!大哥自小就护着我,对我恩重如山。可惜天妒英才,竟使大哥英年早逝……唉!”
看他这副真情流露的模样,也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
朱允熥亦是一脸回忆慈父的神情,道:“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我爹爹在的时候,他老人家护着你们。”
“如今,我爹爹不在了,我自当如我爹爹一般,也护着几位叔叔。”
“四叔前日做错了事,皇爷爷十分生气,雷霆震怒。”
“差点就要下旨,废了四叔的王爵。”
“还是我苦心相劝,急中生智,便推出了一个顶罪羊。”
“跟皇爷爷说,这一切都是妖僧姚广孝蛊惑,并非四叔本心如此,皇爷爷这才回心转意。”
“本来皇爷爷要将妖僧凌迟处死,又是我保了下来。”
“这便有了让他来我府上,由我严加管教的旨意。”
“四叔啊,侄儿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