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啊!”
祁兴怀鄙夷地晃了晃脑袋,“这道理都不懂,得亏你不做生意,不然底裤都能亏掉。”
凌天淡淡道:“我虽然不懂,但我有个好老婆。”
“。。。。。。”
我戳!
祁兴怀感觉很受伤。
聊天就聊天,好端端地塞我一嘴狗粮怎么个意思?
“不跟你说了,我得抓紧时间跑路了。”
心疼地看了看其余酒坛,祁兴怀咬咬牙就准备上去。
结果就被凌天给按住了。
凌天把装着酒膏的酒坛从他怀里拽了出来,举在半空中,淡淡道:“我对祁家很感兴趣。”
“。。。。。。”
你大爷的!
欺负小爷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是吧?
祁兴怀气得咬牙,却拿凌天没有丝毫办法。
他紧张地盯着酒坛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先把酒膏放下。。。。。。”
虽说脏了也能用,但多少有点不当人了。
“你之前说,永州城只是祁家治下的一个小城,那朗月城呢?”
“朗月城。。。。。。”
祁兴怀想了个合适的比喻,“你知道怎么养狗吗?”
凌天摇头。
祁兴怀道:“养狗不能只养一只,至少得养两只,听话的就奖励,不听话的就打。”
“等到最后,把听话的那只留下。”
“不听话的就直接杀了。”
凌天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朗月城就是你们祁家养的另外一条狗?”
“明面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