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哀哀地求道:“陛下,只要您放过他们,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面前的人闻言似乎真的来了兴致,抬手按了按他的唇瓣,“给我当男宠也可以?”
这个结果本就是他求来的,因此千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我可以。”-
千尧答应完之后立刻抬眸看向面前的人,好看的眸子里全是哀求,希望他能放过小穗子和陆砚洲。
然而面前的人却仿佛看不懂一般,只是垂眸望着他,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和下巴。
直到千尧快被急哭了,面前的人才终于开口发了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陛下……”千尧闻言连忙抓住他的袖子,想要继续求情,然而刚一开口唇瓣便被重重按住。
千尧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眸子,瞬间明白了面前人的意思,不能得寸进尺。
想到这儿,千尧只能闭上了嘴巴。
然后就听面前的人对着不远处吩咐道:“陆砚洲,杖责六十,御膳房的太监,杖责三十。”
千尧听到这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去看他们,却又不敢回头。
毕竟他知道陆砚洲对原身的感情,而自己刚才却用着原身的身体主动吻了面前的人。
不用去看就知道陆砚洲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想到这儿千尧心里更加难受。
“怎么,反悔了?”面前的人见他突然失神,掐着他的下巴道。
“没有。”千尧连忙摇头,“奴才只是……”
话音刚落,千尧就听到了一前一后两道重重的声音,那是木板落在肉。体上的声音。
只听木板带上的风声,千尧就能想象到那板子打到身上该会多么的疼。
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怕他担心,竟然没有一个人吭声。
即使是那么瘦小的小穗子,也没有吭声。
明明那板子没有打在他身上,千尧却在板子落下的每一瞬间感觉到了切肤之痛,疼到他不受控制地发抖。
“抖什么?”面前的人感受到了他的颤抖,把他抱得更紧,摩挲着他的手指问道。
“别……”千尧刚一开口眼泪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袖子求道,“别打了,陛下,求您别打了,奴才替他们受好不好?”
“可是……”面前的人说着漫不经心地抬起手,用指腹擦干他脸上的泪水道,“打他们好像比打你更有用。”
千尧被他说得哑口无声,只能一遍遍重复,“奴才错了。”
面前的人并不理会,只是抱起他向外走去。
千尧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面前的人并不允许,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睁眼看过去。
千尧被迫睁开眼,然后就看到小穗子趴在一人长的凳子上,腰上全是血,已经被打到奄奄一息,嘴唇已经被他咬破,硬生生没露出一声呻吟。
陆砚洲稍好,但身上也全是血迹,他没有像小穗子一样被打到头都抬不起,见他们出来,强撑着爬起来仰头向千尧看去,死死地望着他,像是有千言万语。
千尧被他的眼神看到快要崩溃,想要从面前人的怀里下来,然而身体被他的手臂死死锁住,根本动不了,因此只能试图扭过头,但下巴也被面前的人牢牢桎梏着,根本不能动。
“我不想看了。”千尧简直快要被眼前这一幕逼疯,不受控制地尖叫哭求道,“我不想看了,求你,我不想看了。”
然而面前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千尧被折磨到几近崩溃,再也控制不住,抓着面前人的哭求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他们,放过我吧。”
然后就听面前的人问道:“还跑吗?”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千尧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下巴上的桎梏被松开,千尧连忙扭过头,他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地下,却做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整个人缩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然而面前的人并没有放过他,胸腔微微震动,问出了下一个问题,“听话吗?”
“我听话。”千尧立刻回道-
千尧根本不知道昨晚是怎么过去的,时间仿佛被拉长,像是做了一场漫长到没有尽头的梦。
梦里小穗子和陆砚洲被打到鲜血淋漓,千尧坐在皇帝的腿上,主动亲吻了好几次,才换来他宣太医给他们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