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医师可有方子?”
李选在旁插嘴。
“治失眠的?也不对吧,按柳医师的说法,对方只是多次惊醒,入睡却没有问题。”
明洛根本不愿意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
照这俩的尿性,方子有效是他们的功劳,无效……嘿,就得拉出她说道了,都是她庸医误人。
一口大锅于是从天而降。
她不傻。
“入睡……”柳项有些不好形容,反正每次入睡前,总得寻点身体上的乐子,完事后更容易进入梦乡、
“是药三分毒。药不能乱吃,吃出好歹来怎么办?”明洛憋笑憋得辛苦,暗暗有种爽感。
柳项却继续坚持:“对方是齐王,医师不妨开个方子,奴也好回去交差,不然只能奴与房先生说了。”
明洛眼里笑意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
威胁她是吧?
说来说去,李元吉的身份尊贵毋庸置疑,秦王可以变相软禁他限制他,甚至责骂他教训他。
但不能让他有个好歹。
这种请宋医师开药方的请求,不管落到房先生眼前,或者秦王跟前,没人会拦着。
到时只显得她推诿不够热心。
明洛余光掠过身后布幡的字,暗叹凡事都有利有弊,她这一开课,等于自己坐稳了随军医师的第一把交椅,且有官方背书贵人认可,给了来求方子的李选柳项十分完美的说辞。
你医术好啊,大家伙儿都这么说。
“成。我写三个方子给你,你回去着给齐王过目。不过这之前,你们与我往房先生处走一趟。”
明洛干脆利落,喊过平娃,“去请长孙医师,一块在房先生处见。”
辅证医师,和见证人,她得给自己找齐全了。
万一齐王来与她扯皮,李选柳项意图害她,她多少有个说法,把房先生和长孙安源都捆上来。
很快,在中军帅帐与秦王参谋后日巡视重点的房乔,瞄见了帷幔外稍稍探出脑袋的僚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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