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你还怀了我的孩子,还是假的?”
徐思沐据理力争,“夫妻之实那是意外,你醉酒醉的都断片了,我也是什么都忘了,压根就没记忆。”
“你是在提醒我,想要再重温一次?”
周翰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带着灼烫的温度。
“没有!”徐思沐脸红了。
“但是你不管是表面还是深层,都是在提醒着我,过去我疏忽你了,提醒我要把你放在心上。”
“没有!”徐思沐脸更红了。
周翰越捏了捏他的脸蛋,微微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通常在这个时候,没有就是有,不是就是是,拒绝就是答应,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我不是!”
“你不是女人?”周翰越修长的手指划过女人娇俏的脸蛋,柔软滑嫩,“那我检查一下?”
徐思沐:“……”
她彻底败给他了。
她直接把周翰越的“爪子”给抓住了,“睡一张床可以,但是中间要隔点东西,避免你图谋不轨!”
周翰越见徐思沐有所让步,深谙心理战术的他点头,同样让步。
“可以,你要放一碗水在中间,都没问题。”
徐思沐从周翰越的温热怀抱中挣脱了出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从燥热的泥淖中挣脱出来,再度活了过来。
她把篮子里面的玩偶又一个一个全都捡了出来,好似是三八线一样,在双人床正中间排列了一排。
从上到下,一个接着一个,还怕歪了,跳下床来去看一眼长度。
周翰越不由得笑出声,“用不用给你那一把尺子比一比长度?”
“这倒不用,”徐思沐说,“差不多就行了。”
周翰越看着徐思沐的这些玩偶,眼神有些闪烁,拿起来玩偶看了一眼,他忽然想起来在徐家别墅里徐思沐的小房间,那张狭窄的单人床旁边,也是放着一排旧的玩偶,当时徐思沐说都是徐清雅玩儿的不要了给她的。
问及原因,她说是恋旧。
可是周翰越却是知道,并非如此。
这就是一个人的心理,因果效应。
因为在儿时,给的玩偶都是旧的,所以在自己有了经济能力后,就会买很多新的玩偶犒劳自己,用物质来填补自己儿时爱的缺失。
两人人各在一边,笔挺的躺着天花板。
兴许是因为夜深人静,同床共枕的时候更加容易激发内心的一种倾诉愿望,徐思沐说:“其实陆清不是我亲妈,你在安岭见到的我小姨,才是我的亲生妈妈。”
“嗯。”
周翰越说了一声,以示自己在听。
“其实本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其实不信命,但是生在谁家,谁是父母却是注定不能改变的,”徐思沐说,“我只庆幸,能让我早早些时候,心灰意冷的时候就知道了真相。”
“你怎么发现的?”
“就是怀疑啊,”徐思沐说,“人在逼至绝境,脑子里是会有很多种不同的念头和想法的,其中有一个想法就是我想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陆清的女儿,然后我就去验了,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楚芳是你的亲生妈妈?”
“我有眼睛,会看,”徐思沐说,“我能看得出来她对我的好,对我的不舍,然后我就偷了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
这次,徐思沐许久都没有听见周翰越开口,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似是已经睡着了。
呼吸均匀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