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的你遭逢了易感期,浑身发热,血流加速。在奔逃的途中,你心中的绝望的情绪愈演愈烈,觉得自己应该是熬不过去这一次了。其实死对当时的你来说,算是一个解脱……但你还未曾手刃教母,心有不甘。正在此时,你恰好遇到了一个处于发|情期oga。你用尽在生死关头,最后爆发出的力量,死死地按住了他。在摄魂夺魄的醉人清香中,咬向他的后颈。听到他绝望的一声呜咽,却猛地惊醒。这样的你,和你前世最看不惯的那种强|奸犯,有什么区别。你只是处于易感期而已,又不是不标记oga就死了,但对oga而言,清除标记手术却着实损伤身体,而被陌生的alpha强制标记,更有可能留下一生阴影。你极力用理智克制本能,缓缓地抬起了头。“我的包里,有oga发热期抑制剂。”你一字一顿,异常艰难地,对身下的oga,说完了整句话,然后放开了他,“作为交换,帮我疗伤。”你记得,在下一秒,你便晕了过去。再睁眼,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眼睛也被治好了。你从鬼门关拉回了一条命,只当那个素不相识的oga知恩图报,未再追究。但这一回,你没有晕去。身下的oga忽然环绕住了你的脖颈,将其后颈的oga腺体,展现给你。“你可以,”你听到了他的声音,那声音如此熟悉:“直接标记我。”这是梦吗?你呼出一口热气,克制不住地摸上oga的后颈,让身下的人颤抖了起来。感受到指尖细嫩温热,你再也控制不住,在oga后颈的软肉上深深地咬了下去。墨兰花香似乎化为实体,让你品尝起来,感觉无比香甜。你听到oga微微吃痛的声音,却因为对方牢牢抓着你的手而感到满足。你贪婪地咬着他,感知alpha和oga信息素迅速融合的快意,像是第一次品尝甜点的孩子,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发现你的舌尖带着些涩,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你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你有点触目惊心。在你反应过来的前一秒,他开了口:“没事,”他不顾后颈处的血迹,双手抚摸上了你的脸颊,声音带着些许虚弱,却无比坚定地看着你:“我没事,别担心。”原来不是一场梦……你真的在标记他。还把人弄伤了。你倒抽了一口气,蹙起了眉。你知道有的时候,alpha会控制不住自己,在易感期或者发|情期的时候,弄伤oga,但你没想到自己也会这样。“没事,”他哑着嗓子再次开口:“用治疗仪很快就好。”你按了按眉心,拿出治疗仪给他治伤:“抱歉。”说是治伤,其实的确算不上,你标记的时候下口重了一点,也没有真的伤到他什么。只是因为那处肌肤十分脆弱,在你的蹂|躏之下,流得血比较多。在治疗仪的作用下,不到一刻钟,便只留下了一抹红痕。他看起来并不介意,精神状态很好,在治疗仪运作的时候,还有闲心和你打趣:“相比于之前被你打伤,我还是宁愿伤在床上。”你手上的动作一顿,瞪了他一眼:“闭嘴。”??要不是他昨天那样撩你,你晚上也不至于做春|梦伤到他。他笑着回望你,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真的。”你愣了愣才意识到,他在回应你昨天的问题。一瞬间,雨过天晴,彩虹出岫。你没再说话,默不作声地用治疗仪治好他后颈处的伤,然后把手中的东西一扔,吻住了他。与他交换了一个销魂蚀骨般温情甜蜜的吻。你极力按捺着胸腔中急速跳动的心跳,低哑着声音问他:“你知道我易感期的时间,是在四年前吗?”他侧着身,头枕在枕头上低低喘息,听到你的话,睁开了眼:“我还以为,”他勾起了嘴角,断断续续地说话:“你一辈子,都发现不了,那是我呢。”你有些忍不了他现在的样子。闪着光的眼神,戏谑的笑,带着低喘的声音……看起来特别性感。你低下头再次啄了啄他的唇。而他揽住了你的背,没给你再次抬起头的机会。你们再一次醒来,已经过了正午。因为腻在一起不想下床,你和他直接在床上吃的午餐。想到昨天研究员的话,你好奇问他:“你希望我恢复那半年的记忆吗?”他动作自然地叼走了你叉子上的肉:“不重要了,”又把自己叉子上的食物递过来:“实验总有风险,我也可以讲给你。”你吃下他喂的东西,又问起他:“如果是你因为7k14号药剂失去记忆,会发生什么,你有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