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胡子土匪裤子褪到脚踝,赤着下半身,一根黝黑恶心的棍子直挺挺朝幼女嫩穴反复捅去。
另一旁,一个年轻妇人遭两个土匪前后抓着手脚,口中含着肉棒,穴里也塞了一根。
妇人满脸泪水,发丝散乱,衣裳也被嘶得凌乱,只剩几块破布条还挂在身子上。
“啪啪啪…”
“啊哈哈,大哥,这妇人小嘴真紧呐,我插入她喉咙里,竟似屄腔一样缩紧,夹得我都快泄了。”插着妇人小嘴的疤脸土匪狂笑道。
另一插着妇人阴穴的秃头土匪嘲笑他,“哈哈哈,老三,我看你是根本不行吧。这才半炷香不到,你就要泄了,哈哈哈。”
“秃二,你他娘的放屁,少污蔑我。”疤脸怒道,随即双掌用力抱着妇人头,挺着腥臭的棍子加速捅进她口腔。
“好好好…”秃头土匪也加快肏弄妇人小穴的力道,“我们就比一比谁…唉,大哥你这是?”
只见长胡子将不知生死的女娃仍到一边,弯腰提起裤子,提着手柄缠了布条的钢刀,朝众喽啰拥去的方向看去。
秃头和与疤脸扭头瞧去。
“哎哟,是小白脸。”
“听说小白脸也能叫男人快活呢。”
“前面白衣服那个留给我。”
十余土匪将路拦住,兴奋地打量着不知死活,自投罗网的两人。
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若是绑了,必能赚得大笔赎金。
方才杀的那六口,不过是普通人家,身上只有几十个铜板。
师兄弟二人提剑下马,来到土匪跟前。
“嘿,还有不怕死的,提着把剑就以为自己是高手了。”一瞎眼土匪指着二人道。
“哈哈哈…”
众土匪笑作一团,手里的兵器都快拿不稳。
“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有如此标志的小白脸也不错。”
“小白脸给你们了,那马车里肯定有女人,方才我都瞅见了。小脸又白又嫩,肯定能掐出水来。”
“我要女人。”
“都闭嘴,大哥来了。”
……
土匪们自觉让出路来,匪首长胡子与秃头,疤脸走上前,一双狠辣歹毒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两个年轻人。
又贪婪地望向他们身后,装饰华丽的马车。
夏冲见状,骑马上前。
“呵。”长胡子笑了笑,“今天真是没白跑一趟,遇到条大鱼。把你们全部的金银细软交出来,衣服也脱了,乖乖随我们入洞里去。等你们府上什么侍候拿银子来赎,再放你们走。”
一旁的疤脸盯着玉昭言手中宝剑,露出贪意,肆无忌惮地伸手摸去。
“这可是把好剑呐。”
玉昭言瞪了疤脸一眼,吓得他不由自主地心中发怵,一股寒意从脊骨蔓延全身。
“他娘的。”疤脸心中嘀咕,“老子怎么有点怕了?”
玉昭言指着水潭边惨死的六人,以及那一对惨遭奸污的母女,问道:“那六人可是遭你们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