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非笑了笑,右手手掌轻轻抚摸养母的脸颊,感受那因含着龟头而凸起的肌肤。
反复研磨几下,手指划过下巴,摸到她的喉咙,轻轻捏了几下喉管。
“呜呜。”周慧拼命摇头,她明白长子的意思。可大虎二虎就在近处,若是深喉,不慎咳出声来,必遭他二人察觉。
见养母微摇螓首,不肯把鸡巴全部吞入,陈湛非不悦,手掌按到她的后脑,就要用力。下一刻,忽而停手。
阿娘哭了,晶莹的眼泪从眼眶涌出,在脸颊的肌肤上流下一条湿痕,悬在下巴处,摇摇欲坠。
陈湛非心生懊悔。阿娘虽是他的女人,任他肏弄,终究也要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唉。”叹了口气,陈湛非总算没有强制养母深喉,便让她继续吞吐,套弄。一只手插入衣襟中,摸着软弹饱满的奶子细细把玩起来。
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什么三纲五常。全是肉食者用以操控百姓的手段罢了。在陈湛非眼中,全不过是狗屁。
那些高坐庙堂的肉食者,从天子,至王侯百官,有几个干净的。一个个满口圣人之道,礼仪教化,明着暗着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身处乱世,生死不由的自个,何不趁活着,尽情纵欲。便是死了,亦无遗憾。
陈湛非好书,却不只读所谓圣贤之书。
他涉猎广泛,学贯古今,无论三教九流,不管诗词,文章,还是经史子集。
但凡感兴趣者,一一品读。
麓灵派的藏书阁里,那本名为天工开物的杂书,他多次借阅,甚至还照书抄录,私下鉴赏。
胯下吞吐肉茎的妇人是他的养母。那又如何?
养父已亡,他就是这个家的男人。养母是他的,也必须只能是他的。终有一日,功成名就,他要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娶她为妻。
大虎二虎默写完毕,捧着黄竹纸交由大哥,恭敬地站在桌前,等他检查。
却不知阿娘就跪在桌下,用平日里教育他们的小嘴卖力吞吐大哥那根硕大的鸡巴。
拼命地想要吸出精来。
陈湛非,调整身姿,双目看向两个弟弟写好的词。
“大虎。。。”
“嗯…大哥。”
“伸起手来。”
陈大虎哆哆嗦嗦将手掌伸到大哥面前,竹板还未落下,就见他眉头皱起,牙齿咬紧。
“啪,啪。”
“字涂了两个,写歪了三行,错别字三个,七个字写得潦草。”陈湛非一边念着,一边握着竹板毫不留情地打在二弟的手心上,打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一共十五下,打得大虎手心通红发肿,垂下之后都在抽痛发抖。
“二虎,字涂了三个,写歪两行,错别字两个,六个字写得潦草…等等,还写漏了一个字。”
陈二虎自觉地伸出手,咬着牙。
“啪,啪,啪…”
即便是年幼的三弟,他打起来也没减少力度。
“哎哟…痛。”
敲到第六下,陈二虎就受不住缩回手。大哥一个眼神,他又乖乖伸出被打出红印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