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郎,虽穿着粗衣麻布,却难掩俊朗的容颜和高贵的仪态。
便是看着他长大的孙氏,也难免春心萌动。
之前与丈夫商量借精,便想着若能借上陈家大郎的种,最好不过。
只是陈家大嫂不愿。
陈湛非见着惊慌的妇人,心中早已淫性大起。
孙氏看着他长大,对他关爱有加,虽姿色不及养母,亦是妇人韵味十足。
平日不在意,当下忽地来了心思。
瞧着身后两个耷拉着脑袋的弟弟,陈湛非摇了摇头,他俩还是太嫩了。
就着时机,让他俩好好学学兄长是使何种手段,叫女人自愿解下衣裙,撑开双腿。
他恭恭敬敬地朝孙氏行了个拱手礼,道:“三娘,听闻你多年不曾怀孕,湛非在山门学了些医术。若三娘放心,且叫湛非与你诊断。”
孙氏羞的双手抱脸,道:“哎呀,三娘没脸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
“三娘不必如此,你与杨三叔想要个儿子,实乃人之常情。湛非知晓你与大虎借精,却不会以为你是那放荡不堪的淫妇。”陈湛非蹲在孙氏身边,“三娘可愿让湛非为你诊断?”
孙氏缓缓放下盖在脸上的手,瞅了眼陈氏三兄弟,终于难为情地点头。
一刻钟的功夫后,只见草堆上的孙氏额上渗出薄汗,口唇微微张开,喘息着。
陈湛非握着她右手脉搏,一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汇入其中,窜入苏孙氏五脏六腑。一只手隔着粗糙的麻布衣料,按在她的小腹上,肚脐下一寸处。
孙氏只觉得浑身暖和,小腹下至腿心处酥痒不止,只得苦苦坚忍。
“三娘,湛非确诊无误的话,想必你多年以来患有宫寒之症,故而生下杨绣之后,难以怀孕。也难怪你先前与大虎借了三次精,都怀不上。”
孙氏红着脸,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问道:“可有法子治这病。”
陈湛非道:“法子自是有,只需以少男至阳至纯之阳精注入三娘穴中即可。只是三娘宫寒严重,若不持续以大量少男阳精灌入滋养,只怕无济于事。”
“啊!这…”孙氏面色复杂,“可还有别的法子?”
“有是有。”陈湛非回道,“我可撰一方子,三娘以汤药调理即可,只是汤药调理,只怕没个三五年,不能见效。”
接着,他说出了方子中需要的药材。
孙氏一听,随即面露苦涩,家中穷困,哪里买得起那些名贵的药材,更何况还要吃上三五年。又不是那锦衣玉食的贵妇人。
“唉。”孙氏叹气,只怨自个命不好,这辈子都难有过儿子。
陈湛非见此,心中甚喜,当即朝两个弟弟使了眼神。
大虎二虎会意,劝道:“三娘,不如就照大哥说道,我兄弟二…啊…三人,三人都借精与你如何,如此保管你尽快生子。日后你怀孕,也是我们陈家的种,我和大哥、二虎,也会尽量帮衬着。”
“三娘放心,此事绝不叫杨绣发现。二虎保证,定会好好对她,奉养你和杨三叔如亲生父母。”陈二虎道。
陈湛非成热打铁,道:“三娘,如今天下大乱,兵灾四起,朝廷用兵日紧,也不知过几日就要征兵。我听闻传言,只要男子,就是残废,也要征入军中。只怕到时不仅我陈氏三兄弟,杨三叔也会被征军发配。三娘想想,家中若无一个男子,如何活得下去。我阿娘,早年里就没了我阿爹,若不是有我三兄弟,这村中不少人都敢欺负她。”
“可…”
“三娘放心,湛非保证此事绝不为外人道,大虎二虎一向听我话。你尽可放心。”
孙氏抬起头,看了看围着她的陈氏三兄弟,不由得心内慌乱,只觉得身处草棚,好似掉进了狼窝。
她哆嗦着,想要起身逃离,被陈湛非轻轻一按肩旁,又无力跌落在干草堆上。
只见陈湛非三两下解下腰带,从裤中掏出一根硕大如铁棒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横在孙氏面前。
“啊,湛非你快收起来,呀…。”
孙氏这才开口,猝不及防地遭肉棍打在脸上,几乎把她魂都敲没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烫人的棒身,瞬间叫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娘,湛非这就为你治病,还请配合才是。”
孙氏正欲开口回绝,却突然从喉间发出一道呻吟。
“啊哈…”
原来陈湛非直接大手扣在其阴户上,中指与食指贴紧两片肉唇便用力扣弄起来。虽是隔着布料,依旧刺激得孙氏流出骚水。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