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众土匪捧腹大笑,笑得七扭八歪。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明知故问呐。”
“这小白脸一定吓坏了,故意拖延时间。”
“娘的,哪户人家的大少爷,提着把剑冒充大侠呢。”
长胡子开口,“是我们杀的。”
“只为劫钱财,就将人杀了?”玉昭言又问。
长胡子举起手里的钢刀,摸着刃口干涸的血迹,摇头,“就他们那样,能有几个钱。我和兄弟们闲来无事,遇着了,杀来玩玩。”
“七八岁的女娃也不放过。要是我,肯定奸那个妇人。”陈湛非忽然开口,说出一番连土匪都吃惊的话语,“我不光要奸她,而且还不杀她丈夫,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上下前后三穴都奸了,才有意思呢。哈哈哈…”
“啊?”夏冲将将骑马赶来,听到陈湛非这番言论,差点没惊掉下巴。
秃头道:“哎哟喂,你这家伙,挺会玩的呀。”
“过奖过奖,论畜生,自然各位好汉技高一筹啊。”
众土匪大怒,挥着兵器就要击向陈湛非,匪首长胡子却抬手拦住他们。
玉昭言目露杀意,道:“一群无人性的畜生,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今日就提前送尔等下地狱。”
长胡子闻言,仰头大笑,那张大嘴一张,呼出浑浊恶臭的口气。
“哈哈…呃,呃…咳咳。”
须臾之间,长胡子还未笑出第三声,只听得一声剑鸣,一把长剑便刺穿他的咽喉,从后劲破出。
紧接而至第二声剑鸣,寒光一闪,陈湛非的黑色长剑如砍瓜切菜般丝滑斩下长胡子头颅。
“噗。”
那场面,真个叫一腔热血喷如雨下,将近旁的秃头和疤脸喷成了红脸。
只不过一瞬间,长胡子人首分离。身子立在原地,头颅被玉昭言的长剑插在空中。土匪众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不少人嘴巴咧着笑。
长胡子直觉得脖子冰凉,空落落的,又发现自个忽然间变高了不少。
彻底断气之前,他瞅见不远处那俩豪华马车,轿厢侧窗里探出一张人脸。
肌肤如需,额间似月,是位天姿绝色的美人。
他说不出话,用最后的力气翘起嘴角。
而那位美人,只不过冷冷地看着,既不惊讶,也不恐惧。
疤脸抹了抹脸皮上鲜红的温血,看着悬在眼前的头颅,惊骇大叫:“大哥,大哥啊…”
秃头率先反应过来,提着钢刀当头砍去。
玉昭言剑法飘逸,变换无定,犹如云中惊雷,瞬息之间,挡下秃头钢刀,侧身挽剑,切下他两条手臂。再左右一点,刺爆他的眼珠。
陈湛非亦同时出手,斩下秃头左肩,剑锋平削,将他的嘴唇与牙齿削去。
“啊啊…”
“唔唔…”
疤脸与秃头扑到在地,痛苦哀嚎。一人捂眼,一人捂嘴。
余下的土匪喽啰平日耀武扬威,亦是心肠狠辣,如今亲眼目睹三位头领被两个使剑的年轻人轻易斩杀,当即失了威风,把腿欲逃。
“噗。”夏冲眼疾手快,手中绣春刀朝一转身欲跑的土匪射去,由后背直插那人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