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被皇后带走,他只身一人留下抵挡此刻,金蚕蛊的毒丝射到脸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自己好像被人抱住,还为他当下箫剑云,殷不破等人。
回想方才身上人儿的话,口音正与救下自己的女子相差无几。
玉昭言轻轻撩开人儿的发丝,勉强看清了她的脸。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清秀,俏丽可人。
在看散落在木板上的衣裙,他便确定身上少女就是一为苗疆女孩。
方才一番云雨,原来不是做梦。
稀里糊涂丢了童阳之身,玉昭言一时不知所措,可眼见少女被自己干的失去意识,甚至还不时呻吟求饶,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原以为这辈子孑然一身,怎料破了一位苗疆少女身子,而且她很有可能就是救下自个性命的人。
“罢了,罢了。”玉昭言摸着少女柔顺的黑丝,心道,“待寻到我师弟他们,我亲自登门拜访,向你父母提亲。”
一炷香后,少女悠悠苏醒,趴在玉昭言身上,葱白的小指在他胸膛上绕着圈。小脸笑得十分开心。
“采梦,我有要紧事,你放一万个心,我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待…”
“哥哥。”杨采梦嗓音软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有哪样事你说嘛。。”
“今日在虎头岭,我与师弟,还有…”
玉昭言说完,杨采梦笑道:“哥哥莫担心,采梦马上就吩咐人去寻你师弟他们。”
杨采梦撑起身子,白嫩的女体甚是诱惑。初尝云雨的玉昭言身子仍在贪恋之前那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美妙滋味,白净的鸡巴有了抬头的驱使。
杨采梦见着,握着鸡巴低头亲了一口。
“采梦。”玉昭言有些无所适从。
“哥哥莫要乱动,你中了金蚕蛊,虽然人家给你治疗过,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哦。”
杨采梦穿上衣裙,戴好银饰,便出了门去。
没一会儿,又折回。
向玉昭言要个证明的身份的信物。
玉昭言将玉佩交予她,又用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一并带去。
未几,听到楼下锣鼓响声。
玉昭言起身到窗边观望,只见寨中四处火把亮起,纷纷聚到楼下空地。
然后便见十来名苗人侍卫拥着杨采梦上至高台,朝来着下达了命令。
苗人说什么,玉昭言听不懂,但肯定是叫他们去寻自己小师弟和皇后几人。
不多时,苗人举起火把,朝寨子外走去。
杨采梦回到二楼屋中,躺在玉昭言怀中,把玩着他坚硬的大鸡巴。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盈盈笑意,盯着他俊朗的脸。
“哥哥放心,寨子里有人说天黑之前见到几个坐马车的汉人经过,就在附近山谷。一定就是你师弟他们。”
“采梦,我可否问问你在这寨中,是何身份?”
“呵呵,哥哥。”杨采梦亲了口玉昭言的唇,道,“我阿爹叫杨翼虎,是播州宣慰使。有人还管他叫苗王。”
玉昭言一愣,自个居然把苗王的女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