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她如何呢?
到底在忧虑害怕什么?
她面上浮现不解,抬眸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目光迟迟不挪开。
是不是只要他有了孩子,就会彻底安心下来了?
就不会胡思乱想。
……
回府后。
徐韫孤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只垂眸坐在树下,接过熬好的药,一言不发地喝下去。
苦涩从嘴里蔓延开,他几乎手抖地取过蜜饯塞进嘴里。
“公子,不去找家主吗?家主去书房了。”
今明两日,女君休沐,按理说公子会紧紧跟在家主身后。
旬邑不解地问道。
徐韫沉默了一下,白净的面庞面无表情,指尖死死掐着手心,指骨泛白。
刚刚回来的路上,妻主便一言不发,如今他去找她,又能怎么样。
“我想一个人待着。”
他眉眼有些恍惚,甚至不知所措。
该怎么办?
不该那般说话,她们只喜欢男子温柔小意,哪里会喜欢一个浑身冒着刺的人。
他该藏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藏住。
夜里。
徐韫正踌躇时,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妻主来了。
跟之前一样的时辰。
他起身连忙走到门口,差点要跌在地上。
进来的女人垂着眼眸,举止行为漫不经心地扶住人,接着揽住他的腰。
他有些惊讶,被她盯着,甚至有些紧张。
现在是什么情况?
“洗漱过了吗?”
他轻轻点头,眉眼怯怯地抬眸望她,不自觉抓着她衣裳的手微微蜷缩。
徐韫早早换了一身轻薄素净的里衣,只披着披肩,青丝松松散散地被固定一半,那些首饰都被取了下来。
“天色不早了。”
他有些疑惑,现在睡也未免有些早。
突然他被抱起来,双脚离地,小声的惊呼从嘴里溢散出来,呼吸有些凌乱。
惊慌下,他的手攀爬上她的脖颈以免掉下来,漂亮的脸蛋上满身惊疑。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徐韫脑子一片空白。
妻主不在意今日发生的事情吗?
被放在床榻上,甚至扯下了一半的帷幔。
徐韫抬眸看着妻主的神色,完全不像是有那种心思的模样。
他有些害怕,身子往后挪着,缓缓睁大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腰带被解开了一半,他的领口松松散散的,雪白细腻的肌肤半露不露,姣好的身段偏偏带着一丝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