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扯了个笑,把枕头扔了回去,边解手上缠着的领带,边抬眸和她对视,欲得不行,也浑得不行,“你老公在你心中就这么烂?精。虫俩字都拿出来了?”
说完这话,他格外言行不一地解皮带,看得虞笙一愣一愣的。
“你还说你不是!你别解了!”她下意识又把那枕头扔了过去,“陈砚泽,你别过来,要不然我生气了。”
“没事,草一顿就解气了。”
虞笙被这话砸得人都傻了,她发现婚后的男人确实可怕,有些后悔今天来给他送吃的了。
“你混蛋,流氓!没有人性!”这次是真的气到她了,什么话都往外捅,根本不管陈砚泽什么脸色。
陈砚泽自然也没什么脸色,跟她玩似的把那枕头又扔了回去,把领带也抛在床上,黑色丝绸轻飘飘地落在床面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也走了过来,利落地抽出皮带,两手扣着两端,套了个圈。
虞笙被他气得胸口起伏,话都说不出一句。
男人笑了笑,仿佛是觉得逗她格外有趣,把皮带两端扣到一起,一手抻着,朝着另外一只手轻巧地抡了两下。
格外痞,格外浑,彻彻底底一个混蛋。
会玩的混蛋。
他那动作很像电视剧里,要对犯人用刑的拷问者,而床上的虞笙在此刻恰好就是那个“犯人”,即将被他用刑。
“被吓到了?”陈砚泽随口问了一嘴,“宝宝,这是用在我身上的。”
说完这话,像是要给她证实这话的真实性一样,他把皮带围起来的那个圈套在自己脖子上,上前一步,膝盖跪在床上,跪在虞笙面前,捞起虞笙的手,把另外那个结送到她手上。
大掌紧握小手,扣住她,让她扣着那个结。
主动权全都交到她手上。
他主动交的。
“宝宝?你老公再怎么混蛋,也不会把这东西朝着你身上用。”陈砚泽低声哄她,“刚刚生气了?那来扯我,消消气。”
说这话的时候,他故意在虞笙耳边喷洒热气,还伴随着低低沉沉的笑声,让人听了心里发痒。
虞笙抬眸,卷翘好看的长睫颤了又颤,“陈砚泽……”
她的小声嘤咛把陈砚泽心底的狠戾全都激了出来,“宝宝,怎么了?”
虞笙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同,心里有些小怕,毕竟今天的陈砚泽有些不寻常。
很不一样。
“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你还没吃饭,我怕你饿。”虞笙小心翼翼地说。
男人垂眸盯着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宝宝,还不明白吗?我现在只想吃眼前这人,不想吃饭。”
虞笙顿了顿,知道这场是在劫难逃,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别了吧,这是在你办公室。”
“门锁了,没我的命令没人敢进来。”陈砚泽像个猎人一样,开始哄骗她,“宝宝,你还不信我吗?”
虞笙没吭声。
男人的话接着在耳边响起,“真就不带信你老公的?”
边说着,他边揉着,“嗯?合着你老公在你心里就这么烂?”
这人一口一个你老公,把虞笙哄得攥紧手下的皮带,慢吞吞地摇头,“不是……”
得到这个答案后,陈砚泽干脆地吻住她,含糊不清地说:“那就先来一次?嗯?”
“……”
此时刚好是正午时分,办公室外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无人知晓科斯顶层的办公室内在进行什么,在上演一出怎样的大戏。
只有虞笙知道,但慢慢地,虞笙的意识也渐渐趋近涣散,被人撞得。
……
热汽蒸腾,休息室内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