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钟鹤推着许多珠到了卫生间,让人坐在马桶盖上。
许多珠仰头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钟鹤薅了许多珠前面的刘海,弥勒了一下,手起刀落定了位置,接着就是把两边的碎发修形。
前后不过五分钟。
许多珠还等着他哥的下一步,钟鹤已经把包着头发的纸巾收了起来,开始洗剪刀。
“起来看看呢。”
轻薄的头发盖在额头上,许多珠感到一种奇妙的温暖。
心里难免好奇和澎湃。
许多珠站起来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陌生又熟悉。
她伸手拨弄一下自己的新发型。
“怎么样。”
“还不错。”
钟鹤拿了毛巾给人擦脸,脖子后面也擦了一遍。
“你不是专心工作吗?这个发型会不会不方便。”
“我有夹子的。”
“哦。”,钟鹤表示了解。
刘海显得许多珠的眼睛更大,视线集中在下半张脸上,秀气的下巴和红润的嘴唇都很显眼。
鹅蛋脸变成了小v脸。
“哥你的手艺还不错。”许多珠冲他竖了个大拇哥。
其实谈不上手艺,只是脸在江山在。
时尚的完成度靠脸。
钟鹤给人找了衣服洗漱,回了自己的房间。口袋里还留着一张纸团,是许多珠的头发,那一撮长刘海。
钟鹤把它夹进床头书本的扉页里。
第二天一早,许多珠破天荒的和钟鹤一起吃了早饭,王叔先把许多珠送到学校,再把钟鹤送到公司。
大巴停在学校里面,许多珠拖着行李箱扫脸进校门。王悦可在食堂买了早饭边走边吃,两人一前一后的上车。
两人默契的寻找对方。
“这里。”窗边的王悦可招手。
许多珠三步并两步坐到王悦可身边。王悦可从包里拿出晕车药给许多珠扣了一颗。
九点一到,老师点名人一齐,车就开了。
养殖场在西区,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太阳一大,加上车子里开了空调,一股子皮革子的臭气,熏的人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