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是对苏曜这样,她是见到每一个人都不厌其烦去勉强挤出微笑。
有人或许会无动于衷的拿过来,有人会努力去回想,有人会厌烦的挥挥手让她走远点。
在这里并不会感觉到饿,也不会感觉到困。
“我,帮您吧。”
选择找了个理由跟着她一起。
到处走。
到处去求人。
传单发完了又去督察局打探消息。
她也没什么特殊的关系,想要给督察那边塞红包,但是别人不收。她跪在督察局办公室,说她生活里全部就只剩下唯一的儿子,没别的了。
但苏曜相信,并不是督察局的人不肯努力,也绝对努力去调查过。
可是要怎样查出一个凭空消失的人呢?
又要怎么知道十年后的她的儿子是陪着现在的她一起来督察局的?
“我做了错事。”
“没想过孩子心里怎么想的,先不论青红皂白责怪孩子。”
“但那是我的孩子啊。”
“从小到大从来没在大事上和我撒过谎,我却没相信。”
“真的···很失职。”
也不知道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她还是一无所获,终于失声痛哭了。
苏曜只是默默的听着。
“你人真的很好。”
“说起来,你长的和我孩子有几分神似。”
“要是···在十年后说不定真以为是了。”
“我还能有机会见到我的孩子成长为大人吗?”
“···”
“有的。”
也见到了夏弦月。
但是十年前的,还是小孩子的夏弦月。
倒不是她能从被封锁的消息里知道自己的任何事,那时的她还没那种能力和魄力。
只是因为苏妈走投无路,想到夏凉真有能力,去求了她。
无法再跟她们一起回家,只能目送她们对自己表达感谢,然后一并走进公寓商量。
连续好几天苏曜都呆在公寓附近。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找人还有她们自己也亲自寻找自己。
“我在找一个和你很像的人,真的很像。”
“请问你有见过吗?”
从没和年幼的夏弦月搭话,是她主动迈步上来,递过一张照片。
她这时没胆怯,很认真的看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