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一直都在为霍寒霖着想。
霍寒霖终于将照片放下,看向洛月蕊。
“多谢。”
这两个字包含了他太多的情绪,气愤,意外,甚至还有侮辱。
“寒霖,也许这期间有什么误会,我看他们都像是喝多了去的酒店,或许只是暂时休息。”
酒店,休息,这样的词放在一起,并不会是什么好看的画面。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霍寒霖并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他似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带着怒气离开。
看着病房的门缓缓关上,洛月蕊脸上的担忧消失,被一抹得意的笑容所取代。
翌日清晨。
南绡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头痛欲裂。
她缓缓起身,刺眼的阳光使她半天才睁开眼睛。
她抬手摇了摇身边的人。
“你该上班了。”
她低声提醒着。
而床上的人却只是扭动了下身体,继续蒙头大睡。
“祈念,你九点开庭,如果迟到,会赔钱。”
南绡的话音一落下,被子里就钻出一个脑袋。
“现在几点?”
“八点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祈念慌乱起身,虽然她不差那几个钱,但是若赔出去,她还是会心疼的。
祈念在房间里忙来忙去,制造出了不小的动静,睡在外间沙发上的江河川也被她吵醒。
江河川坐起身的时候,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和南绡一样,他觉得头痛不已。
“昨天这酒是不是有问题?”
江河川开口质疑,红酒宿醉后会头疼,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觉得也是,我猜是假酒,等我忙完手头上的案子,我去告他们。”
祈念在洗手间里化着妆,还愤愤不平的向外喊着。
南绡确实觉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