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出现的两人,赫然是申城景家老爷子、羊城唐家老爷子;他们三位的年岁,可是差不多的一般大;申城景家有请过姜书瑶,他心里一清二楚;唐家老爷子的寿宴就是姜书瑶主刀,他更是门清;可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找姜书瑶,岂能多了两个竞争对手?何况景老头还带着一条通体黑到发亮的狗;怎么?抢不过,放狗?做人的底线呢?脸也不要了?然而景老爷子瞧着虞东海黑成锅底的脸色,等不到姜书瑶的烦闷,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饱满的战斗力,对准虞东海发起炮轰,“这话该我问你吧?”“我孙子和姜书瑶同志有合作,我是替我孙子来看样品来了;”“那你呢,你来干什么?”“该不会你告诉我,你孙子也和姜书瑶同志有合作吧?”最后一句的态度傲慢至极,显然景老爷子已经笃定虞家没和姜书瑶有合作,就是想当众扇他的脸,把他面子扔在地上踩;然而还不等虞东海张嘴反击,就听景老爷子抬起深邃又凌厉的眸子扫向另一位唐老头,语气越发的尖酸刻薄:“要是我记得没错,你不是在寿宴上还给姜书瑶同志出难题么;”“今个是怎么了?一个老不死来,两个老不死的也来;”“我这个人脾气向来不好,要是有些人敢不长眼,可别怪我不客气;”明晃晃的威胁扔出来,景老爷子还不忘抬脚踢了下坐在他脚边的大黑;一时间,大黑识趣的亮出獠牙,冲着两人凶神恶煞的龇牙咧嘴的吼叫着;饶是见惯了大世面的虞东海和唐老头,也顿时心里慌乱不已;他们和人尚且讲不了啥道理,和一个畜生又岂能说得通?霎那间,唐老头识趣的转身不甘心的离去;反正姓景的不能天天在羊城;他回头再挑个时间来就是了;虞东海倒是咽不下心头那口恶气,直接呛声怼了回去,“姓景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景家在申城是牛逼哄哄不假,可这里是羊城,我的地盘;”“而且我和书瑶的外公,那可是穿一裤裤子的交情;”“就你,也敢在我跟前恬不知耻的叫嚣?”“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直接让你滚蛋?”“威胁我?你的身份也配?”扔下这句话,虞东海直接坐在景老爷子的对面,显然是和他杠上了;什么他虞东海走?他姓景的牵了一条狗就了不起了?以为他今天真能怕他姓景的了?做梦!!!没门!!!!他就在这耗着,他倒要看看,到底谁能熬死谁;反正他虞东海不会怕半分;景老爷子一见姓虞的臭不要脸,当场还坐下不走了,嘴角噙着的嘲讽忍不住加深几分,“哦?和书瑶外公有交情?”“那我怎么没听说,书瑶外公邀请你来家里一次?”“然而我就不一样了,我这次可是接到书瑶这边的邀请,亲自来家里尝样品;”“你以为你打着书瑶外公兄弟的幌子,人书瑶就要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待你?”“虞东海,才几年没见,你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还有,你身为一个长辈,来看小辈,就晃荡着两只膀胳膊来?”“虞东海,你的家教呢?”别看景老爷子一大把年纪,说起慌来,可是半点脸红心跳没有;倒是坐在他脚边的大黑,忍不住抬起鄙夷的眸子瞥了瞥他;他主人看真是……突然之间,大黑鼻尖陡然划过一道熟悉的气息,它猛的绷直身子,脖颈自动拉长,双眸炯炯有神的看向路的尽头;待它鼻尖越来越多熟悉的气息划过,它猛跳起来朝着来路狂奔过去;是姜书瑶!就是姜书瑶!景老爷子养大黑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它但凡撅起屁股,他就知道它要干什么;此刻一见大黑浑身兴奋不已的冲出去大半截,景老爷子斜睨着身侧脸色气的铁青的虞东海,还不忘补刀:“啧啧,看来注定你今天是抢不到人了;”“毕竟我的狗已经冲出去了;”说着,景老爷子故意停顿了下,挖苦似得瞥了他一眼,“空手来人家蹭饭,虞家当真好家教啊;”“人书瑶也不是该你的,活该让你白蹭一顿?”“姓虞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很可以的;”“回头我要在羊城组几场饭局,跟羊城的兄弟们,好好讲讲你虞家的家教,我想他们理应很乐意……”饶是虞东海性子再好,也经不起景老爷子接二连三的戳着他的软肋攻击;当场虞东海勃然大怒,凶神恶煞的咆哮反击:“姓景的,你给我闭嘴;”“你拿礼物上门显着你了;”可景老爷子嘴里蹦出空手蹭饭这句,到底是戳中虞东海心底最深处;他空着手来,事先也没打招呼,就这么冲动的冲到姜书瑶跟前,想必人孩子也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了;而且,他是长辈,岂能占小辈的便宜?且不说别的,就是沈文渊知道了,少不得要骂死他的;何况,姜书瑶肚子里,已经揣了俩娃;眼看着大黑狗兴高采烈的汪汪汪叫唤着,虞东海耳后根忍不住火辣辣一片;他虽然人老了,可是他还是要脸的;他丢不起这个人;顷刻间,虞东海直接抄小路离开,根本不敢和姜书瑶打照面;只是亲眼看着他离开的景老爷子,嘴角差点咧到耳根了;小样,跟他抢人;他们也配?只不过,过来试样品是假,他蹭饭是真;正当他已经想好了一火车的理由想和姜书瑶解释时,就见姜书瑶脚步轻快的朝着他走来;惊的他上下嘴巴一张,一句离谱的借口脱口而出:“书瑶,大黑它馋你做的鱼了;”:()军婚火辣辣:白莲花她讹上黑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