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们看这个,之前蝶姐好像也穿过这件呢!”
“是啊是啊,这铃铛,叮叮当当还怪好听的勒!”
“哎哟,这头发,一个男人还留着那么长的头发。”
“什么男人,看他也应该还没破处吧!顶多算个男孩。”
“哈哈哈哈……”
那些冰冷的触感,带给我阵阵异样的快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发出任何不当的声音。
“呋呋……”
越来越多的女军围拢过来,她们纷纷低下头,用鼻子嗅着我和蝶身上的体液和那些混合物的特殊气味。
我们身上散发的气味迥然不同,我的身上带着乳胶,汗水和口水的混合气味,还有屁穴内机械阳具持续的润滑液渗出气味混合在一起。
姐姐则弥漫着机械装置的油脂味、她的汗水以及某种神秘的香料味,和她的体液的味道,甚至还隐隐约约闻得到一些从她体内排泄出的润滑液体残留的气味。
我感到窘迫而无奈,我无法完全合拢嘴巴,也无法准确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和极微弱的呻吟;而口水仍然毫不留情地从嘴角流淌至地面上,形成了“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屈辱,然而,却无法控制自己。
我被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触碰,以及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气息所包围。
冰冷的金属、柔软的乳胶,以及体内机械装置运作的声音,共同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混合着羞耻、屈辱和快感让我感到无法摆脱,并深深地沦陷其中。
仅仅一天时间,我就从对这种景象的不适,转变到了一种异样的享受。
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色情,原本对这状况的抗拒,已经消失无形,甚至我感到一丝兴奋和期待。
食堂里的人越来越多,热闹的人声,混合着各种气味,各种触感,共同营造了一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
女军们或好奇或轻蔑甚至有些兴奋的目光一直围绕着我们姐弟俩。
这扭曲,冰冷却又充满了令人不安的和谐的场景,才只是刚刚开始。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拥挤的人群中。
“啪!”一声,我突然感到屁股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受到了惊吓,本能地挪动了几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受惊的战马的嘶鸣。
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躲避那让我感到不舒服的触碰。
然而,我身上的各种束缚却限制了我的行动,只能移动一小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在她们看来我如今更像是一匹即将失去控制的烈马。
我的姐姐,蝶,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马鞭,毫不犹豫地挥动着,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臀部。
我感觉到机械阳具在屁穴内也同时开始运作,冰冷的金属与我的内壁剧烈摩擦。
这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尽管疼痛难忍,但内心中却仍然升起了一阵莫名的幸福感。
人群中,女军们开始起哄,她们用轻蔑的语气喊着:“骚货!哈哈哈!骚货!”对我的侮辱和嘲笑声不绝于耳,各种刺耳的言语钻进我的耳朵里,但我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经过了这两天的调教,我仿佛开始接受了这种侮辱,接受了这种痛苦,甚至接受了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斯维娅走到我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要作为一匹合格的战马,”她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必须保持冷静,绝对不能乱了阵脚!我不希望你刚刚的态度再发生,听明白了吗?”她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仿佛在训斥着一匹不听话的坐骑。
对于她的训斥,我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平静感,我不知为何自己会认真地听着她的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