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云:“我不现想,难道还指望冬眠的你吗?”
系统:“……啊呀,是叫什么来着?我得登记入库一下。”
凌长云:“希边得尔。”
系统一边往数据库里输入,一边道:“好名字,您怎么想到的?”
凌长云微笑:“瞎编的。”
系统:“蛤?”
瞎编的=瞎编的儿=希边得尔
系统:“……”
“对了统哥,”凌长云没有管短暂石化的系统,“我是没有精神力的吧?”
系统一寸寸恢复:“我司不提供这种福利。”
凌长云眸子微微眯起,似笑非笑:“那路彻得斯中将所说的,我身上残留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
系统一愣:“精神力?什么精神力?”
凌长云:“不知道?”
系统摇摇头:“不清楚,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后续或许可以给您查一查。”
“那就不清楚吧。”凌长云余光瞥见医帐里面蓦地冲出了一名军雌。
“阁下,”军雌跑到凌长云面前,右手扶肩,“中将请您进去。”
……
凌长云跟着军雌走进医帐,目之所及除了各式仪器便是颜色各异、长短不一的管子,管子通向正中央,边上围了一圈的人。
军雌没有走进去,而是将凌长云带到了左边隔间,敲了门,便退了出去。
“咔。”
凌长云刚一走进,后边的门便被猛地关上。
他一惊,下意识往后看。
“阁下。”
凌长云回头。
是路彻得斯。
不过一会儿没见,路彻得斯的瞳色似乎深了些。
凌长云一怔:“你——”
“阁下,”路彻得斯往前走了几步,走到距凌长云不到半米处站定,“想好了吗?你真的确定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确定,”凌长云回想着军雌刚刚说的话,大致猜到了些,“是那位中将他——”
身体被猛地按在身后的厚重大门上,背脊砸出了一声闷响。
下一秒,冰凉坚硬的金属质感抵上他的脖颈,凌长云下意识收了音。
路彻得斯一步上前,左手死死扣住面前雄虫的右肩,右手持枪,压上他的脖颈,声音森冷低沉:“是的,阁下,您也听到了,奥列伦希中将在几日前的一战受了重伤,精神海被重创,暴动提前迫临,这几日的生命数据一直临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