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看什么,”乔淮生看他一眼,“当初都说了选了这条路会给你报酬。这就是报酬。”
“但是……”
“不用说了,”乔淮生笑了声,从秦舟手里接过投喂水果,“再说你旁边这位秦总又要问我是不是钱不够用了?”
乔淮生看了眼宁斯与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吗?”
“是还有一件。”
宁斯与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听说,秦之昭在监狱里自杀过一次。”
乔淮生和秦舟的笑容瞬间收敛了。
宁斯与不太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天本来该去检查的工作人员晚了五分钟,以至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被发现,白白受了一场苦,现在又被抓了回去。”
“听说他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都要疯了。”
秦舟剥着葡萄的手停住,乔淮生的指尖点在遥控器上。
说不上震惊也说不上幸灾乐祸,只是好一阵,他们都没有说话。
宁斯与后知后觉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个……”
“这电影有点一般。”
“这葡萄有点甜。”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对视一眼:
“那换一个?”
“那换一个?”
“好。”
乔淮生从盘子里挑了一个葡萄吃,秦舟擦了擦手,去帮乔淮生找新的喜欢的电影。
两个人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没人去追究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也没有人去责怪和质疑。
他们之间的许多事情,或许都不需要解释和询问。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分离都需要怀疑与误会。
最起码他们没有。
从来没有。
电影放好,厨房里的汤就煲好了。
秦舟原本没做宁斯与的饭,但乔淮生一留下,宁斯与还是坐下了。
自从渡川的事情了解之后,乔淮生已经许久没有联系过他了。
宁斯与承认自己送财报的时候存了点别的心思。
毕竟……这样跟乔淮生一起吃饭的时候,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有?
吃完饭,乔淮生忙着打电话筹备,秦舟去送的宁斯与。
“我知道你喜欢他。”
几乎是刚出门,宁斯与就听到了秦舟这句话。
当初在餐桌上隐而不发的终于在现在挑明,宁斯与甚至觉得,从秦舟第一次在酒局上见到他和乔淮生的时候,就想说这句话了。
心中咯噔一声,宁斯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秦舟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虽然很讨厌,我也不至于把每一双看向他的眼睛都挖出来。”